大笑:“如果连这几条铜链也斩不断,共工又何以配称乔家男儿!”毕集浑身真气,又是接连几记气刀挥斩在铜链上。非但没能劈开分毫,反倒震得自己虎口迸裂,气血翻涌。
“你姓乔?”那男童止住惨叫,斜长双眼闪烁出奇异光芒,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连声音也变得古怪起来,“这几记气刀是谁教你?你祖上是谁,叫什名字?”
他说话神态老气横秋,和浑圆白嫩脸容极不相称,隐隐中虽觉得这男童很不寻常,当时却未曾多想,傲然道:“这气刀是姥姥独门所创,就算告诉你,你这小娃儿又知道什?”
“是,蚩尤!”那男童脸色微微变,突然哈哈大笑,“你是蚩尤和冰夷儿子!你姥姥是乌丝兰玛!”
心中惊疑更甚,大荒中知道身世人寥寥无几,即便是在彩云军将士面前,也只自称共工,想不到这乳臭未干六龄小儿不但知晓娘和姥姥名讳,还知道隐秘身世,顿时生起杀机,喝道:“小娃儿,你到底是谁?”
“小娃儿?你叫小娃儿?”那男童笑得眼泪都涌出来,喘着气,咳嗽道,“是你姥姥老朋友。叫……叫玄婴老祖,你姥姥没有告诉过你?”
反复追想,从未听说大荒中有这个人物。他见将信将疑,又说:“嘿嘿,退隐江湖已近六十年,又被困在这里十五年,你不认得原也正常。但对你姥姥、你娘、你舅舅,还有你爹事情,全都如指掌。”
烈火狂舞,烧得金炉灿灿闪光,他坐在其中,周身彤红,双眼也仿佛跳跃着两团火焰,口气说许多关于姥姥和娘往事,其中些曾听姥姥说过,另些虽然闻所未闻,却也不象他信口胡编。
更何况这榕树火焰极为狂猛,如果他不是水族前辈,受这等折磨炼烤,早就化成灰烬,又怎会寸肤无伤?对他不由又相信几分。
男童叹口气,说:“和你姥姥相识几十年,是惺惺相惜老朋友,她于有莫大恩德。可惜当年中公孙轩辕那小贼计,被他锁在这炉鼎之中,饱受折磨,不得挣脱。否则又岂能坐视那小贼害死你爹和舅舅,侵凌北海,篡夺五族河山?”
顿顿,双眼炯炯地盯着,笑道:“你姥姥刚韧睿智,是天下第等女中豪杰,除她,大荒中再也没人有能耐和公孙小贼抗衡。她现在境况如何?过得还好?”
“她……她……”鼻头酸,热泪竟忍不住夺眶涌出,哽咽不成声,“她已经死!”
“什?”玄婴老祖脸色骤变,说不出古怪,分不清是惊愕、失望、伤心,还是愤怒,喃喃道,“她也死!她也死!”
姥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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