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大汉撞倒,夺过他手中三戟鱼叉,把叉入他胸颈,生生钉入雪地。然后狂飙似左冲右突,或夺刀,或舞叉,血肉飞溅,杀人如砍瓜切菜,转瞬间便放倒七人。
剩余二十多人大惊失色,仓惶奔退。似是想不到片刻前还冰僵如石,竟突然变得如凶兽般迅猛狂,bao。
有人叫道:“用箭射他!”
那些人如梦初醒,纷纷弯弓搭箭,连珠怒射。
怒吼着挥刀疾旋,光浪层层叠叠,将四周射来箭矢撞得冲天乱舞。但毕竟重伤累累,骨骼、经脉多处震断,左腿上又刚被长枪刺穿,血流如注,凭借着两伤法术,强聚起线真气,这才气呵成,连杀九人。周旋既久,气息稍竭,渐渐便抵挡不住。
“吃”地声,右肩剧痛,已被箭没羽贯入,身子微晃,左肋、右腿又连中两箭,趔趄着摔倒在地。
那些人齐声欢呼。
辛长老松口气,捋着长须,摇头叹息:“年轻人,你既是乱党,又杀族人,老夫纵有宽恕之心,也饶你不得。来人,将他手筋、脚筋挑断,捆缚交与黄帝军。”
两个大汉左手“呼呼”卷舞着绳索,缠住双臂,右手拔出鱼骨尖刀,大步上前。左边那人脚踩住侧脸,将死死地抵在地上。
匍匐在地,喉中发出低沉怒吼,三支箭羽随着呼吸而剧烈颤抖。乱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看见冰地倒映着那人靴底,蹬踏着脸颊,看见自己血红眼睛,象烈火喷薄。
忽然又想起姥姥说话:这个世界永远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那些盲从贱民就像是风中来回摇摆芦草,注定只能被烧成灰、踏为泥!
是,终有日,终有日,要登上昆仑山巅,让天下苍生全都匍匐在脚底,永世臣服!
想到这些,恨怒如野火,遍体燃烧,那些疼痛、寒冷全都感觉不到。突然之间,仿佛又生出无穷力量,猛地抓住那人小腿,奋力绞。
“啊!”那人惨叫着抱腿摔倒,夺过他手中鱼骨尖刀,猛地插入他太阳穴,瞬间便将他惊怖头颅钉入雪地。
几乎就在同时,咆哮着冲跃而起,猛拽绳索,将另外那人把揪到跟前,口咬在他脖子上。他凄厉惨叫着,象先前那只雪鹫似剧烈挣扎,温热鲜血喷泉般涌入喉中。
那些人全都吓得呆,松开手,哈哈大笑,说不出快意,反手拔出身上箭矢,接连抛甩,闪电似钉入三个人咽喉。其中枝擦着辛长老耳畔飚过,吓得他脸色惨白,簌簌瘫倒。
“杀他!快杀他!”那些人又是惊怒又是害怕,箭矢齐发。
连中七箭,踉跄着抄起地上弯刀,势如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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