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力量,以肘朝他胸膛顶去,乌沙却反应更快,手将手腕扣住,压在地上,手将另手夹在腋下,是他初次与交手时使出“缠缚术”,将制得再无丝挣扎余地,急得颈侧青筋突突直跳。
“三年,怎也没点长进?不是教过你如何反制?”耳畔声戏谑地轻笑,“可惜,输就是输。”
说罢,臀部被重重揉把,根比手指粗得多东西猛地顶进体内,猝不及防地便将全然贯穿。
低哼声,颤抖双手支撑不住身躯,趴倒在地。
输,这回是彻底输。
不止失职责,还输尊严。
体内被狠狠撞,将这念头撞得七零八碎,深深嵌进又浅浅抽出男根像把刑具,不断鞭笞肌骨,要命是那丝本来细微快意却渐渐强烈起来,透骨及髓,这比施刑还要让恐惧,乌沙却刻意折磨似,下比下顶得更深。
“白厉,你跟你主子,是不是样无情?”
心愿?守护之人?
凝视着灯火,眼前晃过抹矫健身影,耳畔似响起刀剑相交之声与那恣肆大笑,时有些怔忡,脑海中股脑涌出许多回忆,尽是与那人相处时光。初次,与他交手,只觉如遇克星,亦师亦敌;第二次,在孟府中受困之时被他救下,更赠以伤药;第三次,在宫殿穹顶上把酒言欢,比武切磋……
平生之至幸,莫不是酒逢知己,棋逢敌手?
可那人,这久毫无音讯,恐怕是也已……
怅然若失,喃喃道:“那自然是,纵横四海,浪迹天涯。若得遇人,既为对手,又是知己,相知相惜,快意人生。”
皇帝微微哂:“你可遇见那人?”
点点头,复而又摇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皇帝沉默瞬,叹口气:“若遇见,即便不能相守世,亦可相惜时,莫留遗憾。”
心中动,丝说不清道不明愁绪蔓延开来,不禁攥紧手中剑,冰冷铁器铬入掌心,稍稍凝定心神。
成为暗卫之时,便已受戒,摒弃七情六欲,当心无杂念。
心无杂念。
待站在战场之上,眼瞧见那人时,亦如此告诫自己,可见那身影步步逼近,弯刀如月割裂夜色,便觉阵恐慌。
——怕与他交手,会输。
其实知晓,个武者,若有此种心思,便已未战先败。
但不能认输。
暗卫是死士,输即是令主人受辱,只能以死谢罪。
握牢手中利剑,见那修长暗影如幽灵般逼至身前,剑长虹贯日,直刺而去,剑风刹掀动他金色额发,锋芒照亮他唇角不羁笑意与那双比女子还要曼妙多情眼。呼吸紧,劈,刺,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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