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哂道,珍而重之吻住他唇。这颗赤子之心,今生今世定要好好攥在手里。
战车朝边关匀速行去,次日就抵达白延之把守冀州关,他本以为将有场恶战,却见安然无恙,还收服令人闻风丧胆乌绝王,自是震惊不已,起初还以为有诈,经再三劝说,又施以天威,才肯带兵随御驾亲征魑国。
隔日清晨,亲自阅兵,以振军心,午时,便亲自率领白延之麾下五万西北边防军,与萧独并出境。碍于身份,未再乘坐他战车,而是命白延之为另寻架车辇。
白厉是护命将军,也是御前侍卫长,便顺理成章把他从乌沙魔爪中要回来。念他身陷敌营自顾不暇还念着救,重赏他,又念他备受折腾,便赐他与同乘辇。
车辇晃晃行驶起来,白厉才迟缓地在对面坐下。
见他面色绯红,似是发烧,身子亦在发抖,不禁有些担忧他是否还能上战场:“白厉,你,如何?”
“臣无,无碍。”
自然知晓,身为男儿初经此事,如非自愿,身心都必然受创,看样子,昨夜乌沙又对他行不轨之举,也不知有没有妥善处理,他固然觉得难以启齿,可上沙场不是玩闹。
不知如何开口问他,便道:“朕叫个军医来为你看看。”
“不要!陛下,臣,真无碍。”他急声阻止,难掩面上羞耻之色,“臣,臣自己处理便可。”
“你是朕护命将军,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朕当如何?”
白厉跪下来:“臣不想劳烦陛下操心。”
“你放心,朕不看着你,亦会命军医严守口风,毋需难堪。”说罢,传来军医,转身朝向车窗,将帘子掀条缝,取鹰眼镜,欣赏起窗外塞外风光来。
南边正值春季,北境却已下起雪来,白茫茫大漠绵延万里,望无际,甚为壮丽,遥远地平线尽头,隐约透出大片大片城池轮廓,星罗棋布,城池中心最大城楼犹如个巨大黑色三角形穹帐,神秘,森然而雄伟。
十年前,曾进攻过魑国皇都,却不曾攻克,如今重踏此地,头上戴着魑王赠予荆棘王冠,心中难免有些激动。
想起翡炎予预言,更是感慨。萧独本该是颗祸星,冕国国祚本要因他而亡,没想预言竟未应验,反而恰恰相反。
与他相知相惜,如今看来,真可谓是命中有幸。
“嗯!”
“将军,忍忍。”
听得白厉发出痛苦呻吟,下意识回过头去,眼竟瞧见他裤子褪到膝间,露出那私密之处殷红肿胀,显然饱受调教,他慌忙遮掩,亦有些尴尬,忙转过身,假作什也没看见。
这个乌沙,定要让萧独好好治治他!
腹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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