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兽,和人不同。再也听不见他脸坏笑喊皇叔,本正经喊名字,也看不见他骑马射箭英姿,看书作画样子,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他时候,已经太迟。
心里绞痛,耐着性子哄它:“独儿乖,别闻,那是秽物。”
萧独点点头,很乖样子。
乌绝说那番话股脑涌上来,洪潮似得将湮没。
把萧独用力地抱紧,把头埋在它颈间厚厚毛里,任积压三年泪水汹涌而出,任对他思念肆横心间。
“独儿……好想你。”
“这三年,每夜都在寝宫点着灯等你回来……”
“你恨死,是不是?”昏昏沉沉,想到什就说什,极少宣泄自己感情,对着只狼却吐露得轻而易举。
“那道诏不是要下,你信不信……”
喃喃念着,几近失语,不知现在萧独听不听得懂。
“不管你听不听懂,都要告诉你……那封寄给你信里,写道,你聘礼,朕收下,都是真话,你信不信?”
“萧独……喜欢你。你听不听得懂?”
死死揪着萧独耳朵,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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