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也要将它保住。
白厉将抱上象辇,飞身而下,骑马迎上乌绝,与左骁卫将军左右夹击他,急退入身后军阵之中,吹响号角,命对岸伏兵行动,将魑军逼入河中,霎时,对岸杀声震天,倏然几声,又是数道索箭扎入堤壁,虽有部分魑军被逼入河中,亦有无数爬上索桥。蛮人身手优势在此刻全然显现出来,饶是火矢竟也难以阻止他们,这些蛮人好像不仅刀枪不入,也不惧水火,掉进湍急河水中还能鼓作气游到岸边。
如果要正面交锋,不知会是多惨烈场恶仗。
不能让他们过来。见那索箭尖端穿透堤壁,便牢牢卡住,数十人围着又撬又凿,亦纹丝不动,知晓要舍弃堤壁,要容这些蛮人杀过来,正犹豫之际,但见蓝衣人骑马行来,正是越渊二公子越夜,当初白辰举荐他,又惜才,便将他留在朝中,委任兵部侍郎职,三年来他都尽忠职守,深得心,此次出征,便命他担任行军司马,为出谋划策。
越夜行至跟前,举臂揖拜,双目炯炯:“皇上,臣有良策,眼下情况紧急,来不及细说,请皇上容臣立刻行动!”
“去,朕信你!”
“是!”
越夜纵马冲向河堤,指挥数人运来火油,立时知晓他要做什,但见他声令下,几桶火油齐齐倾倒向索桥,对岸低于河堤,索桥亦是自下而上,刹那之间,数道火龙自上而下窜向对岸,烧得索桥上蛮人惨叫连连,纷纷落入河中,又将正在渡河蛮人砸死大片,转瞬烧成片火海。
抚掌而笑,对下方白辰道:“辰卿,画下来没有?回去朕要重重赏他。”
“皇上请看。”白辰仰起头,将手中画卷展开。
那漫天火海之景,刹跃入眼帘,画中不止有临堤而立越夜,还有正与白厉和楼沧交锋乌绝,他在火光中厮杀身影,不知怎竟让心头悸,如当年看着萧独赴死。
朝乌绝望去,见他且战且勇,楼沧和白厉虽左右夹击,亦有不敌之势,独余那堡垒上根索桥未着火,但数百魑军却已过桥,守住堡垒容后来者跟上,其中人跳下堡垒,手中寒光闪,径直朝白厉袭去,马头齐颈而断,白厉摔下马去,就地滚,立时与那飞身扑来之人厮杀起来。
举起鹰眼看去,见那人手持柄圆月弯刀,刀法出神入化,与白厉精湛优美飞雪剑法不相上下,甚至略逊筹。
虽看不清那人面目,却已看出此人是谁。
他竟侥幸活下来,想必因为主子死,恨极罢。
但见他刀法凌厉至极,如鹰击长空,将白厉逼得剑势不稳,步法亦有些紊乱,渐落下风之际,又见乌绝踩着狼背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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