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摸
摸
脸，像摸
尊没有生命雕塑。
烛火甫灭，黑暗重新占领视线，脚步声渐渐远去。
偌大寝宫里片死寂，丝声音也没有，像个巨大坟冢。
竟忽然很想念与萧独同榻而眠那个夜晚。只是这样夜晚，也许以后不会再有，从此，长夜无尽，孤寂永随。
寡人，寡人也。
浑浑噩噩睡会，又睁开眼。
不相信这狼崽子就会这
死，他那骁勇，那聪明，怎会就这死？派去白衣卫呢，没有帮他？
“白厉，白厉！”咳嗽着，嘶吼出声来。
“哗啦”声，个人翻窗而入，来到榻边。
“朕昏迷多少日？”
“回皇上……整整个半月。”
撑起身子：“这些时日，你可有收到什来讯？”
白厉沉默不语，侧脸映着月光，冷峻如山，只有颌骨动动。
扬手扇他耳光：“如实禀告，不得欺瞒！”
“因情势突然，白衣卫无法跟进鹰嘴关救人，楼沧率兵走后，白衣卫进关搜寻，发现具尸首，身中二十九箭，已被烧得面目全非，但身着……摄政王盔甲，手上戴着这个。”
白厉举起双手，将物呈到眼皮底下。
月光下那碧绿猫眼石光华流转，似那小子凝神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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