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蛊……”摇摇头,“闻所未闻。”
“怀疑……”萧煜推着轮椅来到走廊间,回头正要说什,就听里头传来声闷响:“来人!”
接着门便被推开来,萧独步履蹒跚地走出来,扶着根廊柱站稳,看着道:“水……给本王水,本王口渴。”
醒得如此凑巧,该不会刚才就醒着?
心下惊疑,立即低头走到边,取茶水呈给他。萧独拿起茶杯口饮尽,双眼却定定直视着萧煜,面无表情,喉头滚动。
萧煜亦是语不发,皮笑肉不笑。二人好似在以目光交锋,静谧之间片肃杀之气,站在他二人间,只觉有无数刀刃擦身而过,不由退步,想坐山观虎斗,可不想站在这斗兽场之中。
喝完水,萧独抹抹嘴唇,“嘶”声:“晚宴上不知吃什,惹得舌上生疮,这般疼痛,好像给人咬似。”
头皮麻,感到他这话像故意说给听——
莫非他看出来,刚才晕倒,只是故意试探?
这小狼崽子到底是怎识破这人皮面具?
无暇计较这个,只求他别以太子身份找萧煜强行要人。
如此想着,朝萧煜使个眼色,退到他身后。
“看样子太子是无碍。深秋时节,天干物燥,确实容易上火过度,是臣考虑不周。你去,告诉膳房,让他们炖点清火小食。”
萧煜句话替即时解围。点点头,转身时,扫眼萧独,他黯然失落垂下嘴角,像个丢失心爱之物小孩。他生着幅好皮相,露出这种可怜兮兮表情着实惹人怜爱。
但萧独已经不是小孩子,他欲望与能力,都是令人生畏。
应是伤透他。如此也好,早些死心,局面不至于太难收拾。
狠狠心,迈步,朝与他相反方向走去。
只听骤然声碎裂之响,那瓷杯在萧煜足下摔得四分五裂。萧独嘴角慢慢扬起来,但笑已全然变味道,像雷雨前夕天色。
而后,他什也没再说,拂袖而去。
目送萧独走远,折回萧煜身边,询问到底何为相思蛊。
“此蛊记载,也是幼时偶然在《地经》中看见,解得不甚详细,不过这蛊发作起来症状与皇叔现在有些举动,实在相似。中蛊者会渴求下蛊者血,且会对下蛊者产生……情欲。”
愣,顿感惊怒不已,萧独这小狼崽子,竟敢这般算计?!
“你可知晓如何解蛊?”
萧煜摇摇头,欲言又止,逼视着他,见他良久不语,有些不耐,拂袖道:“罢,多谢你提醒,孤自己去找答案便是。”
这记载天下奇物异闻《地经》就被存放在大内藏书阁,遣白厉去把它偷出来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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