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片狼籍,白浊满腹,萧独唇边亦有缕,当真是不堪入目。手以袖掩着脸,手去掩自己衣袍,只觉颜面尽失,竟与自己侄子发生这等丑事,竟还不能自持,简直愧为尊长。
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萧独哂声。
他这大逆不道狼子竟还笑得出来?
不可置信,隔袖缝去看,见他用手背拭拭唇边缕白浊,又舔舔嘴角,眼底暗沉沉,似能将人吞没沼泽。
“伺候得如何,皇叔?可叫你满意?”
扬手扇他掌。萧独半跪不动,结结实实挨这耳光,伸手来替系腰带,撑起身子,方才纵欲,浑然不觉疼痛,这会却是变本加厉。见脸色扭曲,萧独才察觉不对,将翻过身去,将衣袍剥下来。布料扯到鞭伤,吃痛,吸口凉气。
萧独沉默瞬,从齿缝里挤出几字:“是杨坚?”
点点头:“这狗奴才……”
“知晓。”
说罢,萧独扯下轿帘,将掩住,疾步抱入他寝宫之中。
“太子哥哥!”个柔媚女声响起,是太子妃乌珠,担忧她会发难,萧独却没容她走近,便已进间房内,将房门合上。把放在榻上,拉下帷幔遮住,他才道:“传太医!”
“不妥。”阻止道,“这身子,谁看都知道是男子。”
他道:“别怕,不过是传太医送药。”
明白过来,知他是要亲自为上药。不会儿,药便已送到萧独手上,他掀开帘子,坐到榻上:“皇叔,你背过身去。”
想到刚才之事,真是坐立不安,可此时也没法避嫌,只好背过身子,盘腿坐好,由他将衣袍褪至腰际。只手撩起头发,他这动作极温柔,似是对待结发妻,如坐针毡,只无比后悔招惹这小狼崽子,谁知他会成婚还放不下对心思?
催促道:“你上不上药?还要磨蹭到何时?孤没那个耐性。”
挺直腰背。药膏抹上来,有些刺痛,但到底是打过仗,还能忍受。反倒是他手每每触碰到皮肤,就令如被火星溅到。
萧独上药上却极慢,将整片背脊都几乎抹到,不等他上完药,就已忍无可忍,将衣袍拉上:“好。送孤回去。”
他笑笑:“哦?皇叔这急?是去赶着取什?”
听他话里有话,侧头瞧,但见他从怀中取出物,竟是玉玺,不禁当即怔。来不及敛起惊色,萧独然地勾勾唇角,把玩似将书中玉玺甸甸:“不会,恰巧是为这个吧?”
伸手去夺,萧独却将它藏到身后,歪头含笑瞧着。
“皇叔,你要玉玺做什?又为何,会跟煜亲王聊那久?”
捻捻藏在袖缝里榲肭,心下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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