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以查谋逆之罪为由,对几个忠于父皇与内阁大臣们下手,他要坐稳他皇位,就得铲除具有举足轻重文臣,第个便拿大学士杨谨开刀。遣暗卫向他们通风报信,与萧澜暗中较量。萧澜派去监察御史接连扑空几回,却没有抓到杨谨任何破绽,而知道萧澜不会罢手,他定会精心罗织张网,将罪名安到杨谨身上去,然后个接个将内阁大臣们推入天牢。
内阁是最后围墙,若他击垮他们,便成瓮中之鳖。
不会容他得逞。帮手已经到来。在这在这场突如其来大雪停息之时,冕京皇城迎来群远道而来贵客——两个舅舅与魑国使者。
他们来不早不晚,恰逢春祭,盛大祭典在冕京西山脚下春旭宫举行,自然,作为太上皇亦随皇族成员同前往。旭日初升之时,便被隆重礼服包裹住,然后推上四匹骏马拉马车。随行皇家仪仗队浩浩荡荡,笙箫鼓号此起彼伏,听着只觉心烦意乱,连小憩会也不成,掀开帘子朝外看去。
萧澜站在金色冕车上,身披绛红祭袍,头戴十二冕旒冠,被他妃嫔众星拱月包围着,享受这万众瞩目时刻。这景象深深刺痛眼睛。移开目光,将视线投向冕车后骑马随行皇子们,他们都昂着头,目视前方。
窄袖立领青蓝蟒袍使今日萧独格外英姿飒爽,他头浓黑卷发兴许是因不好打理,没有像其他皇子那样束成发髻,只由道抹额缚住,显现出年少气盛凌厉桀骜与落拓不羁野性,这风采使他从四位皇子中脱颖而出,吸引诸多倾慕目光,注意到那些经过他宫女们无不凝足顾盼。
到底是长大,锋芒渐露。
在心里感叹着,见萧独微侧过脸来看,便颌颌首,对他回以微笑。
萧独却立时便将头转过去。这失礼举动使有点不悦。
放下帘子,转向另外侧车窗,眺望远处城门。
不知,两个舅舅们何时来觐见萧澜,他们又是否能助脱离困境?
祭典开始时,众人齐聚于春旭宫前,使得看见自己舅舅们以及魑国使者队伍。祭典遵照古法进行,仪式庄严而肃穆。仪仗队鸣金击鼓,弦歌和鸣,在大神官诵读祷词声音中,萧澜净手焚香,亲自献上五谷与牲血敬拜羲和,他沿阶梯步步走上殿前丹樨,而则由宦侍扶着走下马车,似个垂暮老人。
盛大宴会在仪式后拉开帷幕,众人们依次入席,萧澜没有像上次家宴样让坐在臣子之中,而是给专设个太上皇席位,样子做得很足。
冷笑着落座,注视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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