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间,背部落在榻上,被褥上股熟悉安息香味道飘入鼻腔,四周温暖如春,似乎在自己寝居里,四周片昏暗。个人抓着脚踝,帮脱靴子,精神恍惚,分不清此时是真是梦,腹下燥热难耐,习惯性地伸手抓,抓住身旁那人袖摆,口齿不清地喊:“梁笙,上来侍寝!”
梁笙是宠宦,宠幸他次数比任何个妃嫔都要多,他身子不比女子,清瘦而单薄,但床技却很讨喜,总是能令展雄风,比娇柔怯懦那些妃嫔们有趣得多。可惜他不是女人,不能为生下龙子,否则定封他做妃。
身旁人为脱靴动作停,好阵没有动静,只能听见他略显凌乱呼吸声,像被飞蛾扰乱火苗。身上火却越烧越旺,不耐烦地拽他袖摆:“梁笙,朕说,上来侍寝,你还要朕说几遍?快些为朕宽衣,朕热得很……”
边醉醺醺喃喃,边撑起眼皮,昏黄斑驳烛火里,眼前人影模模糊糊,足有三重虚影,看不清他模样,却觉得他就是梁笙,已经随妃嫔们被萧澜烧死梁笙,从自太子登上皇位以来,每天在就寝前为脱靴宽衣梁笙,会在起夜时为点灯递夜壶梁笙。
“梁笙……梁笙,朕……好想你啊。”
自古帝王薄情,却真很想梁笙。
顺着那人袖摆攥住他手腕,他骤然扯开手,退后点,又俯身脱去剩下另只靴。脚被拢在他掌心里,很热很烫,像要融化团雪。
“你抓着孤脚做什?想要孤踹你啊?”迷乱地笑笑,脚蹬在他胸口,眯着双眼,“小笙子,还不脱衣服坐上来,怎行事,还要朕教你不成?”
那人定定站着,好像在盯着看,颀长骨感手指抓着脚踝不放。
“小笙子,你再磨磨蹭蹭,朕可就发怒。”有气无力喘,男根硬得难受,忍不住自己去解衣服,胸口那几颗扣子却很是精巧结实,手指也没力气,弄半天也没弄开,急出身汗,便只好将衣摆掀到腰上,去褪自己丝绸亵裤,这动作实在不雅,是皇帝,不该自己脱衣,梁笙却像个傻子样站着不动。
恼羞成怒,勉力撑起身子,把拽住他腰带,将他硬扯上榻。他猝不及防地倾倒在身上,却不知所措般僵着动不动,不像以前那样灵巧地来挑逗,呼吸却越来越乱,胸膛起起伏伏,炽热体温犹如火上浇油。嗅到他身上散发气息,血气方刚汗味混杂着浓郁麝香,似只初次发情雄兽,这不该是梁笙这种阉人身上该有味道,但神志不清到无暇怀疑,越闻越觉口干舌燥,没好气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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