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没法离开,得等到明天早上。”洛伦佐在后面说。
“那也不要和你待在个病房。”约书亚回绝道。
“们聊聊,约书亚。”洛伦佐盯着青年背影,喉头里挤出声音是嘶哑,这并非单纯由情欲造成,尽管这是部分因素,但大部分是因为他想表现得尽量诚恳,以至于语气听上去像是在祈求。
“聊聊,什也不做,们互相坦白所有不该隐瞒事。”
——祈求。天哪,这个词放在他继父身上是多可笑,并且怪异。
从他成为他继父开始,洛伦佐从未在哪件事上征求过他意见,从感情到命运,他都是手掌控主导着,现在却向他祈求这个。
“们还有什好聊。们在起只会相互折磨。不是以前那个孩子,没法再依附你,生长成你想要形状。”
约书亚字句,声音像冰凉水滴落在玻璃上那样冷淡平静。
“承认,是忘不你,但只要们不再有交集,总有天会。”
洛伦佐却像被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他意识到,这也许是句真话。约书亚从离开他那刻起,从发出“最后吻”毒誓开始,就从未想过回到他怀抱。他还陷在里面,独自,单方面。
欲火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连身上汗液都凝成冰渣。他盯着青年走出门口背影,恍惚间整个人似乎从病床上站起来。他把约书亚抓住,压倒在地上,像撕碎吞噬他那样将他狠狠侵犯,逼他喊他“爸爸”,在呻吟中说他还其实还深爱着他,发誓绝不离开。
但结果固然不会如洛伦佐臆想,他也没有那样做。
他只是坐在病床上,心口那种腐烂痛楚蔓延开来,被殴打伤处忽然间剧疼不堪。他当然不是机器人,也不是全在做戏,尽管防御得足够到位和巧妙,也免不挨上那几下。他擅长伪装自己,博取人心,而当承受着真正疼痛时,他却贯不喜欢说出口。
正如同满目疮痍过去,他也从来不曾向约书亚吐露过字。
真可笑啊。等他想说时候,对方却再也听不进。
哈,这是不是就是他作恶多端报应?
约书亚走向门口,打算到隔壁去把刚才那个医生搞定,以免他节外生枝。他来到走廊上,接近隔壁那扇门,听见里面传来串细小呜呜声,像是个人被捂住嘴,再之后,就点声息也没有。
他生出种危险预感。病房里面定发生什不同寻常变故。也许,是有敌人混进来。他立即退回房间里,把门关上。
他回过头,洛伦佐与他四目相交,瞬间就会过意。洛伦佐从枕头底下摸出根他从医生那里顺手摸来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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