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车子载着他们回到宅邸。
“小心,那里有雪。”
“知道,爸爸只是腹部受伤,不是变成瞎子。”
下车后,约书亚用仅能活动只胳膊搀扶着洛伦佐身体,像个贴身小骑士样主动又周到,尽管他自己都不能很平稳在结冰地面上保持平衡,但恋人腰却搂得很紧。洛伦佐只手揽住他肩膀,只手拄着手杖,仿佛从个风华正茂绅士变成残障老人。
这情景有点滑稽,跟在二人身后进屋弗兰却不禁生出丝羡慕,甚至还有点儿嫉妒。虽然出生个大家族里,他也不曾享受过这样温情,若有什人真正“宠爱”过他,那也就是约书亚生父。
直将洛伦佐扶到沙发上,约书亚才放手。
仔细检查番洛伦佐腹部淤青,弗兰做出诊断,中度皮下淤血,软组织损伤,腹肌轻微撕裂,所幸没有伤及内脏。
在所有不该留下人离开后,约书亚又把洛伦佐上上下下检查遍,确认没有什伤口被漏掉,他屈膝在对方面前半跪下来。
“干什?”洛伦佐只手按住腹部,垂眸看着他男孩,明知故问。那对碧绿眸子里在火光里闪烁着情愫,像湖水里漾着星光。他伸出手,指尖拂过他睫毛,男孩就把他手掌捧住,亲吻他手上那颗硕大红玛瑙戒指,如同上个世纪骑士向君主宣誓效忠。
烛光将两个人身影投映到墙上,仿佛凝聚成副亘古壁画。
“以约书亚·博纳罗蒂名义向陛下求爱……您愿意接受吗?”
洛伦佐被这本正经戏言逗乐,他取下墙上装饰用中世纪古董西洋剑,将那鎏金剑身轻轻地搁在男孩肩上。
“命你,生伴左右,直至终老。”
约书亚抓住剑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低下头亲剑柄。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男孩姿态很低,但点也不卑微,而是种无所畏惧坦白,将他整颗心赤裸裸地拱手呈到他眼皮底下,容他尽情享用。毒蝎藏起时刻将人麻痹尾刺,连毒液也化成灼热情意,洛伦佐捏住他下巴,忍痛弯下腰去,覆住他嘴唇。
约书亚仰着头,被这个格外煽情吻得弄得浑身发软。
烫热唇落到耳垂,又烙上锁骨,他肩膀抖缩,跪着动作都难以坚持,只好扶住男人膝盖,手指揪住他质地上乘西裤。
洛伦佐握紧剑柄,将它竖起,约书亚便感到那精巧冰凉剑身插进自己领口,将斗篷下子挑开来。他顺势跪起身来点,手臂环住男人脖子,脖子往后拗着,任由他顺着耳根落下点点热吻。
斗篷顺着肩头滑落下去,剑身隔着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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