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比伴虎而眠要难得多,这个道理连傻子都知道。”
只手伸过来揉捏着他耳垂,男人影子从侧面覆下来,潮热缕气流游向脖颈,他奇长睫毛,高挺鼻梁,扫过他皮肤,约书亚敏感地打个抖,听见近处响起声几不可闻喑哑叹息:“……总是这机灵可爱话,爸爸真会忍不住变成禽兽。”
“滚开!”约书亚脸上烧,扭头躲下,从头皮路麻到脊骨。
他招架不住这样撩拨,无论他治疗多久,这个男人荷尔蒙都对他具有不可否认巨大杀伤力。他知道,他仍然迷恋着他继父,但他绝对不会跟以前样,放纵这种病态情结像野地里杂草那般狂热疯长。他得设法获得多点自由,跟约翰通次电,以防止自己陷进去。
洛伦佐把他头托到自己肩膀上,胸膛与手形成道牢不可破桎梏,把约书亚整个人圈禁在怀里,无处可逃。
男孩颈线因紧张而扯出道脆弱弧度,连绷带包裹臂膀也有惊心动魄美感,宛如折翅天鹅。
“不许……不许再来。”几个音节从约书亚紧咬嘴唇里迸出来。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央求他,而是怒斥式。
自制力极好男人忍耐住腹下躁动,亲下小继子紧闭眼皮,恶质地恐吓他:“如果再让爸爸发现刚才那种事,爸爸就把你……干到天亮。”
约书亚绷紧脚趾头,阵恐慌,下边却可耻有反应。
床体嘎吱声,洛伦佐坐起来,静谧中响起衣料摩擦声响。
约书亚拉拉他衣摆:“爸…爸爸,头晕,想吃巧克力。”
洛伦佐笑,他宠溺地替他盖好被子:“在床头柜抽屉里有很多你喜欢吃零食,不过睡前不许偷吃,否则容易蛀牙。”
约书亚眯起眼睛,点点头,便看见男人披起睡袍,走出房间,并将门重新锁上。他松口气,他小把戏不算高明,但至少运气好回。洛伦佐确没有注意到他对那块香皂做手脚。
他屏气凝神等待会儿,直到再听不见门口任何点响动,才从床上爬起来,悄无声息在房间里转圈,找到根蜡烛,在壁炉里点燃它,四处翻找圈,找到所需“材料"。
——块巧克力。
尽管只有只手能活动,但好在办这件事还不算困难。
被火焰熔烧巧克力化作粘稠液体,滴滴淌进香皂上钥匙形状凹痕里,将它填满。约书亚等片刻,等巧克力慢慢凝固,就从香皂里抠出那把他复制巧克力钥匙,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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