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命,然后毁尸灭迹,就自行陪同图海提督离开密室。
张小辫等马大人离开之后,让孙大麻子出去准备应事物。密室里就剩下他独自人。他盯着白塔真人嘿嘿阵冷笑,骂道:“狗贼,明年此时便是你祭日,张三爷明人不做暗事,临死教你死个明白,别到阴世里再做糊涂鬼,槐园中老鼠和尚与荒葬岭神獒,都是折在三爷手中。”
白塔真人虽知必死无疑,但万万没想到连今夜都过不得,惊道:“潘和尚先被押三天才绑到市心碎剐,怎连夜就要去?”随即又咬牙切齿地说道,“想某横行世上数十年,却不料最后糊里糊涂地栽到你这小贼手中,吾死也不能瞑目。”
白塔真人临刑之际难免心寒胆战,越想越怕,口也软,又央求道:“还望张牌头念在法身修炼不易,更是以此丑态在世间偷生多年,不如使走得从容些个,留具囫囵尸首也好。”说罢涕泪齐流,告诉张小辫在何地何地,埋匣子金洋钱,只要成全则个,钱匣子里东西就全是你张牌头。
张小辫面暗中记下藏着金洋钱所在,面在口中说道:“想那些金洋钱多是不义之财,三爷自然是照单收,难道跟你这狗贼还有什客气不成?不过你现在所求之事跟说却是无用,刚才图海提督已有过交代,不容你死爽快便宜。咱们做公受上官支配,凡事身不由己,恐怕张三爷是周全你不得,咱能做最多是赶上清明节多烧些纸钱,荐度你在冥府里少受些苦楚。”
白塔真人没料到图海提督已有吩咐,不免心惊肉跳,问道:“不知他们想要如何处置本真人?是要开膛摘心还是要碎剐零割?又或是车裂腰斩?”
这时就见孙大麻子回转来,他手中拎个木桶,里面所熬都是滚沸鱼鳔,另外带着两个剪碎麻袋片子。张小辫指着那些事物道:“官家有命,念在你摇尾乞怜分上,不以刀刃相加,只要给你做番披麻拷,剥皮问。据说当年岳武穆蒙冤之时,就曾受过此刑。不过你这丑类恶贯满盈,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要被天道诛灭,岂能与岳爷相提并论,赶快闭上你鸟嘴领死吧。”
白塔真人气量狭窄,而且色厉胆薄,识得那披麻剥皮之刑,又知道这种极刑最是残酷不过,听得此言顿时急怒攻心,惊骇之余,哇地呕出口黑血来,咳两声,气急败坏地骂道:“想在提督府中躲多时,并不曾为害他家中老小,图海狗官何以恁地歹毒!你们使如此阴狠手段害性命不要紧,本真人死后必要放出血咒,教灵州城里变做尸山血海,人畜不留!”
这正是:“世人尽说天高远,谁识报应在眼前。”欲知后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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