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众人多以为是要擒拿那个粗使丫头,谁去理会条白毛哈巴狗,就任其从身边溜走。幸亏有孙大麻子听到张小辫招呼,他眼疾手快,叫声“着家伙吧你”,棍子扫个正着,把那哈巴狗打得在半空翻个筋斗,口吐血沫滚倒在地。张小辫赶上去抖开绳索将它捆成团。
那抱狗丫头被捕快按翻在地,早已吓得尿裤子,嘴里连话也说不囫囵。图海提督莫名其妙,也没见那白塔真人现身,怎地胡乱绑家个粗使丫鬟和条白毛哈巴狗?
马大人喝令手下不须粗鲁,免得惊扰无辜,借提督府间密室,挑灯夜审。谁知不审不要紧,三推六问之下,竟然牵扯出件惊天奇案。
原来那抱狗丫头却是毫无干系,灵州黑猫所畏惧之物,仅有那条白毛哈巴狗而已,但历来审案都是问人要口供,如何才能从条狗子口中,追问出白塔真人下落?
虽然马天锡善于推断重大之狱,当此情形也是无计可施,只好在密室中掌起灯,找些相关人过来问话,主要是套问提督府里这条白毛哈巴狗来历。原来这条狗子还是当年在北京城里买,向驯服乖巧,善解主人心意,从不曾有过什异常举动。
此时密室里只剩下图海提督、马巡抚,以及张小辫和孙大麻子两个牌头,那白狗被孙大麻子棍打得吐血,给锁在密室角落里老老实实地趴着,埋着个头不住在舔自己伤口,眼中全是惊怖之情。
图海提督心中颇为不满,心想:“马王爷不知犯什糊涂,竟然在深更半夜里听信张小辫鬼话,把全家上下折腾得不轻,最后却捉条不相干狗子来。这狗怎可能是白塔真人,如此作耍,岂不是来捋着本提督虎须来寻乐子?”不由得就想当场发飙动怒。
还没等图海说话,忽听马大人猛地拍桌案,骂声贼子恁地狡诈,叫左右准备动刑,用钢针蘸热粪刺它腹部。
图海提督还以为马大人这是下不来台,竟要对白毛哈巴狗用刑,心中更是不以为然,何况你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便阻拦说此狗平日里甚是驯服,从不乱吠乱叫,所以家里人都十分喜爱于它,你们何苦偏要跟它过不去。
马大人说:“提督有所不知,在本官看来,此狗实是反常至极,断定它根本就不是狗子。”说罢又命左右立刻上刑。张小辫和孙大麻子领个喏,撸胳膊挽袖子火匝匝地就要上前动手,却见锁在墙角那条白毛哈巴狗腾地人立而起,随即伏在地上,叩头如同捣蒜,而且口出人言:“上官神鉴,既被识破行藏,自知是躲不得,再不敢有些许欺瞒,只求免动酷刑。”声音尖细刺耳,听它话中之意,竟是惧怕用刑,当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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