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阵来,推开看热闹路人们,忿忿又怒駡几句才扬长而去。女人模样狼狈,头发散乱,吊带外衣也滑半,却旁若无人地手拎着鞋子手拎着手袋,挑衅似朝人多面摊走过来。
原先扭头偷看现在都忙收回眼光,只有加彦笨拙点,觉得那人眼熟,多看两眼,就被逮个正着。"看什看?!"
"抱歉……"
"哦,是你啊。"女人仔细看他眼,放缓脸色,好笑似眯下眼睛,"木头人吃面。"
加彦想起来这个面熟女人是那天晚上在店里捉弄他女孩子,大概是叫多多。
"你好……"
"好什呀,倒楣透,"多多扯着嗓子高声叫老板来碗鸭肉面,就屁股坐在他旁边,"遇到个变态客人,神经病,那点钱陪他两天还玩花样,有毛病,幸好跑出来。"
"呃……"加彦听她这无遮拦地谈"工作",有些尴尬,抬眼却看她缺乏血色脸上有伤,露出来肩膀也半边青紫,吃惊,"你这是怎?"
"没什,"她挥挥手,"死不。老板,面上快点啊,磨磨蹭蹭,要饿死。"
"急什,还有群人等着呢。"
多多没趣地咂咂嘴:"那换家好。"就悻悻站起身来。加彦只看她刚站直,就猛然又矮下去,下子变成缩在地上团。
加彦手忙脚乱,本能蹲下去扶她:"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女人晕眩得厉害似垂着眼睛,嘴唇青白,但还是固执朝他摇头示意。
来往路人大多冷漠待之,无动于衷。但加彦这样老好人,实在做不出把病人丢在这里任其自生自灭事来,着急会儿,只好硬着头皮:"要不然找个地方休息下,住地方离这里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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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发上躺会儿,喝过加彦端来甜腻热饮,多多脸色好起来,开始有精神说话:"你住这好房子?看不出来哟。"
加彦边惴惴地为她不小心洒在沙发上热可可而担忧,边祈祷肖蒙明天千万不要看出来沙发被陌生人碰过,千万不要发现上面污渍,千万不要闻出她残留香水味。
"是朋友房子,直借住在他这里。"
"真不错呢,你每个月要交他多少房租?"
"啊,他吃住都不收钱。"
"你朋友跟你交情定很好吧。"
加彦闻言露出点笑容,模糊地嗯声。
"那个,这边有些常用药,你看能不能用得上。"加彦抱出家用小药箱,"伤口消毒下比较好。"
多多抓起沾药水棉签处理自己身上裸露出来痕迹,又是恨又是疼地吸几口气:"那个死变态!"然后就是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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