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就在他身边坐著,那放在膝上,修长有力手指,离自己不过几公分距离罢,去没办法现在就伸手去抓住。
他明明直都很好客,大力欢迎女儿带同学回家玩,而女儿难得真带次回来,他这时候居然有希望他们赶快离开冲动。
曲同秋也觉得自己实在色令智昏,完全没有身为人父责任感。於是努力压抑著心里那点邪恶焦躁,和很多欲念,埋头收拾好桌子。任宁远接过他手里碗筷,也难免就碰到他手指:「来帮你。」
虽然碰触只是瞬间,曲同秋还是颤抖道:「哦……」
在厨房里等洗碗机操作过程里,他就在任宁远留意不到角度,偷偷看对方嘴唇,鼻子,肩膀,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娶」到这个男人,怎麽能这麽英俊,从头到脚,任何个细节都零缺点。
於是不能碰触每分锺,都变得很难熬。
其实完全可以不用在这里傻站著等碗消毒,但这是难得两人独处空间。要不是因为门没关上,他简直有把任宁远推到墙上,堵住那薄薄冷静嘴唇,解开对方严实衬衫冲动。
就算在灯火通明情况下在厨房里做那种事很有伤风化,他也顾不上。在他眼巴巴望著任宁远时候,男人忽然移开目光,将半开门拉开来:「们出去吧。」
曲同秋满腔冲动几乎就要喷涌而出,硬生生停在半路,有点顺不过气来。不过任宁远已经先走出去,他只好边整理心情,边跟在后面出厨房。
从后面看著男人沈稳到近乎冷漠高大背影,他突然意识到,确,收下戒指任宁远,表现得太平静。
换成是他拿到戒指话,定会高兴得发晕,忘乎所以。甚至那时候杨妙,即使不是那麽深爱他,在被求婚刻,也激动到难以置信地捂住嘴,而后边掉眼泪边反复说「愿意。」`
说起来也许可笑,但人在这种事时候,只要是放真心进去,那种幸福和喜悦,都是没办法克制得住。
而任宁远好像什麽情绪也没有。
只是接受他鼓起勇气提出请求,表示许可。如此而已。
这样态度其实并不陌生。任宁远贯如此。宽容,慷慨,愿意满足实现他切愿望。并且直对他抱著亏欠,补偿心情。
若非要比较话,接受他戒指,跟当时赞同他开店计划,借给他资金,这两者态度,基本没什麽区别。"
念头只是稍微转转,曲同秋身上刚才那高兴到简直要燃烧起来热度,就迅速冷却下来。
先随便向他求婚,之后又绝口不提,而后接受他求婚,却又点都没表现出高兴来。
以他智力,没法理解这样不可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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