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六立刻做出随时预备起身夺门而出姿势,道:「修拓,你觉不觉得们出去下会比较好?」
叶修拓坚定地:「不行,宁远这种时候需要们。」
多预想之外两位观众,曲同秋只觉得背上都已经被汗湿透。
箭已经在弦上,这是他人生里最关键时刻。然后在这紧要关头,他台词却都吓到从脑子里逃跑,他甚至都忘记要怎样措辞最合适。
「嫁给」吗?
台词可以不负责任地临阵脱逃,而他不能。
和任宁远相关切东西,都是他可以抛弃自尊,甚至不够廉耻来争取。
他哆嗦着从怀里摸索出那盒子,差点是受把它落在地上,好容易胡乱打开,露出那花费他不少积蓄,硕大钻戒,而后朝着那面容沉静男人,单膝跪下去。
叶修拓口酒「噗」地喷在容六脸上,容六当即泪流满面:「……同人不同命啊……555555」
任宁远出去,只说句:「今晚店里酒,都记在账上。请随意。」
酒吧里顿时欢呼片,呼声鼎沸,气氛瞬间就热到最高点。大家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但总之是好事,老板这麽慷慨,不狂欢把都不行。
曲同秋在那闹哄哄情境里,只剩下满脸发热,和晕头心跳如鼓。
从手上戒指被接过去那刻起,他就欢喜又害羞得脑袋片空白,整个人既被难以置信填满,又激昂得简直要燃烧起来。
虽然用词可能不准确,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终於娶到任宁远。
这可以算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成功,最好,最走运件事。简直像把他直积攒著没用好运气,都次用光。
若不是任宁远拉著他往外走,他搞不好时连路该怎麽走都想不起来。
场内因为被点燃气氛而变得寸步难行,然而他脚下始终却是轻快,全身都流动著种奇异力量。如果没有这麽多人在挤,他可能会当众跳个舞什麽,或者开心过头地唱两句。
曲同秋时还以为,求婚之后,趁热打铁,多半会就地正法之类。反正这里定有可用房间。
他虽然是很保守个性,但在这种喜不自胜时候,如果要跟任宁远起做点出格,他也是愿意接受。
然而任宁远带著他,丝不苟地下楼,出门,而后开车回家。
任宁远在这点上,真是点都不像开夜店。
他从来不突然袭击,也没有强制行径,更不会有临时起意野合,而总是彬彬有礼,周到而慎重地,在家里卧室开始。
虽然这样就没有什麽香艳*乱激情事件,但曲同秋会觉得,他不做任何草率和不尊重事,这也有种非常严肃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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