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同秋已然觉得喉咙痒痒,克制不住吞口水本能:「那天事……」
任宁远眉头似乎略微动动,而后依旧平静地直视他。
「很抱歉,……」他羞愧于他那时迟钝,如果还能再有机会,「想……」
「回来啦~~~」
曲同秋愣半拍,就见头美丽长发少女翩翩然进客厅,女儿下课回来。
曲珂兴冲冲扑到他怀里:「嘿嘿,今天听见同学跟推荐好吃便当店,就是老爸你开那家耶!」
曲同秋才「啊」声,还来不及喜悦或者表示谦虚,任宁远也已经站起身来:「店里有点事,出去下。晚饭你们先吃。」
这出门,直到睡觉时间,任宁远也没回来。
曲同秋想大概是因为店里有太多事务要打理,毕竟是夜店,老板怎能没有夜生活。
如果结婚,要因为家庭而放弃夜生活话,不知道任宁远能不能适应得来呢。他还算是有经验,而任宁远从来没结过婚,会不会完全不习惯呢?
曲同秋在这样忐忑里,抱着点憧憬,渐渐入睡。
然而第二天,任宁远还是没有回来。
因为担忧而打电话过去询问,得到是「店里事没忙完而已,不用担心」温和回应。曲同秋在家里坐着,时间点点过去,渐渐就无法克制地忧心忡忡起来。
习惯光鲜亮丽夜店生活人,真还能接受得婚姻吗?也许任宁远在那时冲动以后,就后悔,以至于听见他提起「那天」,就只能索性避开,连回家见他都觉得尴尬。
当然,这原本就不是能强求东西,婚姻很多时候,本质上也就只是种冲动罢,错过,真就没有。
但是,本来他是完全不贪心,他并没敢去想什再结婚事,更不奢望能和任宁远有这种关系。
是任宁远自己亲手把这种欲念放进他脑子里。然后它就越长越大,越长越大,大到连他都无法抑制这蠢蠢欲动小妖怪。
他觉得,也许他应该逼迫任宁远来为这亲手促成这份贪欲,而负点责任。
曲同秋待上信用卡,去珠宝店,而后花店,最后再开车去任宁远夜店。
他今晚穿得太过于正式,笔挺西装,衬衫雪白,领带打得紧紧,皮鞋!亮,头发丝不苟到接近怪异,以至于从进门,奇装异服客人们都齐刷刷地盯着他看。
曲同秋额上冒着汗,怀里揣着天鹅绒盒子穿过众人视线,段路都快走完,他才想起,因为过于紧张,大捧鲜花落在车里。
没有庞大花束壮胆话,他勇气就缩小很多,然而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原路返回去取,再重新走过这段,那未免需要更多勇气。
「曲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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