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头也不回,还无情地紧紧关上门。
这孩子,不仅没接下买礼物任务,连任宁远死活也不管。
曲同秋失落之余,值得让男人到床上躺着,端水给他喝,还拿毛巾给他擦脸。
虽然任宁远脸上并没有汗,也没有口渴样子,不过曲同秋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什方式能表达自己关怀。
「好点吗?」从脸色上来看话,应该是恢复很多。
任宁远放下杯子,「嗯」声。
「是怎啦?突然就不舒服吗?」
任宁远虽然走不是肌肉猛男壮汉路线,贯文质彬彬,修长优雅。但就身体素质来说,完全可以说是强壮,总是举重若轻,没有吃力时候。
曲同秋帮他揉胸口时候,也依旧觉得这躯体是强而有力,充满生机,无论是手掌之下那薄薄层匀称肌肉,还是底下心脏。
但因为这样,就更加令人忧心忡忡。贯非常健康人,如果突然出个什岔子,那实际病情往往会是比表象更严重。
他不知道任宁远身体究竟是什地方出错。而任宁远也并不回答他。
「到底怎啦?就算你不爱讲,那去看医生,也要说出来才好治吧?」
任宁远笑笑:「真没事。」
这种闭口不提,淡然到有些生分态度,曲同秋固然是已经习惯,但在这刻,他突然有到极限感觉。
「明明就是有事,为什不说呢?」
任宁远看着他。
「怎?不配知道吗?还是说就算告诉也没用?」
这种逼问口气,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大胆太过冒犯,然而任宁远连发怒也没有,依旧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对着这面高墙般冷静,没有情绪男人,曲同秋渐渐觉得胸口像有把火在烧。
「是,你们都没有能用得上地方,也确是帮不上什大忙。可跟说声,这也不费什力气吧?总得知道下,这要求会过分吗?再怎说也是……」
他终于在任宁远面前气急,然而话头却陡然收在那里,没能再说得下去。
在这家里,他算是什呢?
任宁远若有所思地望他会儿,突然开口:「其实也没有多大关系吧。」
「啊?」
「如果真有什。」
「……」
「没有话,说不定你就能顺利地找个女人结婚,然后生个你自己小孩。」
「……」
「那样不好吗?」
曲同秋嘴唇都哆嗦:「你……你这是……」
「没别意思,只是提出种可能性。」
曲同秋过阵才说:「,不懂。」
「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人生,除现在这样之外,还有别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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