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远很温和:「都有瘀痕,痛吗?」「……」「给你涂点药酒。」即使不情愿,衣服也被强行解开,任宁远压着他,摊开他缩起手脚。胖子挣扎着,但还是被上好药,脸上也涂药膏。
而后任宁远把他手分开按在头侧,这样不需要花多少力气,就让他起不身,只能那躺着。胖子越发慌张,都不敢看男人眼睛。
任宁远低头看他好会儿,松口气似,低声喃喃道:「你真还活着。」「……」「你这年,是不是吃很多苦?」「……」「为什不来找们,你东西都没,个人要怎讨生活。」胖子闭紧嘴巴,不打算和他说话。
任宁远又看他阵子,终于还是柔声说:「好,不问。只要你活着就好。」胖子虽然没什可怕,但被他那样看着,不知怎,还是觉得有些害怕,躺着叙旧感觉也很怪异,忍不住挣扎道:
「放、放起来!」任宁远像是想想:「你起来,就又要跑。」「……」「曲同秋,你不要躲着。躲也没有用,到哪里都会把你找出来,只是迟早事,比你更有时间。」胖子因为愤恨而红脸:「没有欠你什,为什你还不肯放过?」「只是想补偿你,」任宁远从上往下望着他,「你当然可以不原谅,但请你给弥补机会。」胖子焦躁起来,挣扎着:「不要你补偿!」「就算你不想要,逃避也不能解决问题,曲同秋,」任宁远顿顿,「曲同秋,你给点时间。」「……」「你已经逃年,你也给年,」对着男人憋红脸,任宁远又放软声音,「或者个月都行。你给们点时间。」曲同秋这回真没跑,他只辞职,又回去摆他地摊。
他和任宁远之间像是勉强达成份沉默协议。
他不跑,任宁远也就不追;任宁远不逼得太紧,他也就在原地过自己生活。两人各自安宁。
这种安宁也只是根绷紧弦,有人轻微动弹,它立刻就崩裂。两人不管心里怎想,都只能尽量默契地维持着这份微妙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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