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看着眼前慌乱男人,他顿顿:「还是说,已经发生过?」曲同秋突然觉得喉咙口被搅成团,下子就说不出话。庄维轻描淡写地安慰两句打发他,但被同性侵犯,到现在,时间只刚过个白天,他还没能消化得完,无论什时候被提起来,那种冲击都能撞得他脑子嗡嗡地疼。
任宁远收起笑容:「没有允许你在这房子里做这种事。」看他不再笑,曲同秋身上都凉:「不不,们没在这里做……」「是吗,没弄脏床?」「没有,真没有,们在这边,什也没做,你看,都是干净……」他急着去扯床单证明,任宁远漫不经心地看眼,笑笑:「没脏就好。」任宁远坐着,他就站着不敢动,见长官小兵样,等着任宁远再说话。
「你挺让惊讶。两天前还是个父亲模样,现在都跟庄维到这种程度。你开始喜欢男人?」「没有没有,没有喜欢男……」任宁远又笑:「也对,不喜欢也能做,舒服就行,你就是这个性子。是太当回事。」曲同秋弄不明白他话里有话那层意思,但知道惹他不高兴,惶然说:「不是那样,也没有舒服……」「行,你不用连这个也跟说,」任宁远挥手制止他,而后笑道:「你知道吗?果然还是没法习惯跟别人同住套房子,钥匙也是不能随便给人。」「……」「两天时间,你收拾收拾,搬出去。」曲同秋脑子里瞬间有点发闷,但还是及时应声。
他很不明白,好像上秒钟,任宁远还在温柔地说他们是朋友,微笑着让他伺候,好不容易,终于变得亲密融洽。
而后突然就脚把他踢出门去。
任宁远说两天时间,但他知道任宁远不想看见他,坐在那里副淡淡样子,忙连夜就把东西收拾。
行李繁琐又沉重,比来时候多很多,曲同秋独自忙碌着,包装、捆扎、拖下楼去叫出租车,打算分两趟搬回去。
身上疼,也发烫,但这些都比不上他现在心里慌,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在生病,只觉得心焦。
搬第二趟时候,钥匙已经在桌上,曲同秋把东西拖到门口,又是舍不得,又不敢不走,回头看着任宁远,半晌,只小心翼翼说声:「任宁远,那走。」任宁远倒还是客气,还笑笑,说:「慢走,不送。」回到公司宿舍,已经是深夜,曲同秋松懈下来,下子就觉得累,把床擦擦,铺被子,躺上去以后就动不。
屋里还有灰尘味,身上疼得睡不着,他认真想这两天事,想自己是做什,又遇到什,他觉得些微冤屈。
躺着看外面月亮,明明是同个月亮,可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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