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他曾经也遇到过这种事,但那个过程他什也不记得。这样意识清楚地被同性侵犯还是第次,对方还是相熟人,这种感觉太残酷。
交情再怎淡薄,他再怎好欺负,看在旧日同学情面上,庄维也不该这毫无顾忌地对他。
纵然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也还是觉得心里难受起来。
醒来时候发觉眼前还是颇浓重黑暗,过会儿曲同秋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单里瑟缩成团。
蒙住头,但听得见外面动静,庄维已经起床,曲同秋隐约听见他在卧室里走动轻微声响。
「你醒吗?」「……」「还好吧?能起得来吗?早点想吃什?」若无其事口气,最轻微歉意也感觉不出来。
他确是无足轻重小人物,对他们那些人来说,把他怎样都算不上什大事,不用怕什责任和报复。但作为个男人,被同性性侵犯,最起码他也该得到个解释,至少该给他句「对不起」。
头顶上有轻微响动,是庄维把被单掀起来。
「怎?」曲同秋颤抖会儿,声音沙哑地:「你怎能对做这种事?」庄维似乎对他反应很是意外,愣愣,皱眉道:「什?昨晚事?你现在可别跟说昨晚你不想做。」曲同秋忙睁开眼睛,红着眼角,都结巴:「、怎会想做?」庄维脸色变得难看,过会儿抬起下巴,越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哦?你不想做?如果没那个意思,那你来干什?
如果不是你有那个意思,带你回家干什?」「、、怎可能……」庄维「哼」声:「你敢说你没有在暗示?」曲同秋急得嘴唇发抖,越发口拙:「你…………」「要是你不引诱,你以为凭什要对你出手?」「……」「都是成年人,约会到上床,有什好大惊小怪。你也都这个年纪,不会不懂吧?」「、不是同性恋……」「你昨晚高潮吧?」曲同秋张口结舌,胸口憋闷得快要裂开,却不知道要怎和他争辩,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脸上发红发热,眼睛酸涩,只能大口大口吸着气。
庄维也急躁起来,不耐烦道:「好,你也别这样。直接点吧,现在翻脸不认帐,你是想说强迫你?」「……」「那你想要赔你点什?」「……」曲同秋张张嘴,却只能喘气,发不出声音。
「还没想好就回去想。有话你趁早都说清楚,别拿对任宁远那套来对付。」离开庄维公寓,曲同秋走段路去搭地铁。全身酸痛得像要散开,下身更是不堪。
拉着把手摇晃路。胸口憋着许多东西,眼角也发酸发胀,但都出不来。
已不是想什就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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