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同秋副被雷劈表情,楚漠也是瞬间脸上发僵,生硬道:「没可能,那是他自找。」「他顶多只算是多管闲事。你没资格那对他。」对峙会儿,楚漠还是松口说:「对不起。那天下手太重。」曲同秋张口结舌,石化着被任宁远半推半塞进去,还是紧抱着东西,又警惕又茫然。
楚漠很是不痛快,边发动车子边大声说:「宁远你太护着他吧!揍别人时候你可没这婆婆妈妈。这胖子算个什啊?照你这标准,得跟多少人道歉啊!」任宁远笑笑:「那倒不用。他这样也难得。」曲同秋发觉自从出院以后,他运气似乎就好起来。
在学校里他没再挨过揍,即使是钱交得不够时候,学长们居然也还算客气,而到后来他们甚至都忘记要来跟他收钱。
身边人也变得好相处点,不再动不动就推搡他或揪他领子,搧他后脑勺。要他让路时候都会提醒他声。
「死肥猪」这样叫法很长段时间都没听到,大家都直呼其名,弄得他花些时候才适应。
这天曲同秋去邮局领家里寄来生活费汇款,兜里还有打工拿到薪水,回学校之前他先高高兴兴去买好几个羊肉串,包好想带回去给任宁远。
再往回走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人盯上。
他个人走路,行动看着又迟钝,面相窝囊可欺,大概是刚才掏钱时候没留意掩饰,看起来还是值得抢,下子成校外小混混们眼里肥羊。
对方原本打算是速战速决,分钟把他堵到巷子里,三十秒扒光他钱,哪知道这看起来慢吞吞家伙反应倒也不那慢,还知道做个假动作再换方向跑,害他们轻敌之下没能马上逮住他,只能追在他身后。
几个远非善类家伙追着个人在街上跑,嘴里喊什:「站住,拿们钱还敢跑!」看起来像是混混之间纠纷,路人都躲闪唯恐不及。
曲同秋也想不到自己可以跑得这样快,身手不知什时候起有长进,但还是不足以把那些人抛开。远远看得见学校大门时候就被人从背后抓住胳膊,挣扎着向前冲两步,还是被狠狠扭着扯过去。
「死肥猪!看你还跑!」「快把钱交出来。」曲同秋就是泥巴做也不会这样服软,挣扎道:「不行!为什要给你!」「妈害们跑这远,口渴喝水也要钱吧?不跟你要,跟谁要去啊?嗯?」几个人七手八脚上来就要搜他口袋,曲同秋拼命反抗,手脚被制住,心急之下张口乱咬,「啪」地就挨个耳光。
「妈给老实点!」又「啪」声,这回从声音听来,肯定更痛,但曲同秋点感觉也没有。
从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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