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锺还没响,满足地叹息著把头往松软枕头里蹭蹭,继续安心地昏睡过去。连续加班个礼拜以後能睡场长达十个小时觉真是太幸福。
而且还梦到涨薪水。
主管笑容满面地对说:“你做得很好,所以上面决定,让你……”
“起床。咦?不对不对,重新梦遍。
装奖金袋子拿在手里越变越大。
“是你先引诱。”
钱会说话吗?
怎麽这麽重……喘不过气来,呜呜呜,窒息会死,不要钱……
拼命挥动双手想把铺天盖地压过来钞票拨开,却连根指头也动不。
“连睡觉都不老实哦。”
再不醒过来恐怕要活活被钞票埋掉。挣扎著睁开只眼睛,面前放大著张可恶笑脸。
“你在干什麽。”
和噩梦搏斗得气若游丝,也忘追究这个昨晚被赶出房间并自称已把卧室钥匙全交给家夥为什麽会出现在床上。
“叫你起床,然後起去公司啊。”
怎麽看都笑得不怀好意。
“是吗?”那你脱睡衣干什麽?
没等睡得迷糊电脑想出答案,他已经用行动来解释。
大清早就受到这种冲击难以承受程度是可以想象,完全只有悲鸣份,到最後连惨叫都给堵住。
为什麽有人大清早就能这麽xing致勃勃呢?
等那个把折磨得死去活来东西终於退出去,大灰狼脸没吃饱表情享受饭後甜点样咬脖子时候,被强行关机大脑总算慢慢重启。
“你这个囧囧魔。”悲愤交加。
“什麽?”他悠然自得地继续压著。
“滚出去!”这个月满勤奖,新换床单,新买睡衣……,“把钥匙交出来!”
“真是来叫你起床,谁让你那麽诱人地躺在床上等,对於个饿礼拜人来说不偷吃怎麽可能嘛……”
诱人?你说是穿著熊猫睡衣流口水?
全身就象被坦克狠狠碾过样痛得不能自己。手脚发软地被他抱去浴室:“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
“个礼拜没做嘛。”
又不是个礼拜没吃饭。天天都用到那个地方定会早死。
“那麽辛苦加班还不是为赚钱。”躺在温水里喃喃抱怨,“这下好,你害被扣奖金,影响升职……”
“这些只要讨好就能办得到啊。”又乱摸!“要不你可以干脆辞职,养你辈子不成问题……”
“也是男人。”有气无力象征xing地挣扎,“们是平等,要靠自己……唔…………”
再亲下去恐怕天黑们都走不出浴室。
按惯例离公司还有点距离就准备下车,毕竟大摇大摆和他同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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