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起床起就下,bao雨,交通不好,路上出点事,耽误会儿,差点不能赶在平时时间到医院。
拼命超车果然是危险事,以後还是少做为妙。
不过也在想,要是刚才车祸身亡,是不是就能在某个地方遇到他呢?
其实死是无所谓。
这麽空荡荡生活。
那时候看到他全无生气,全身是血地躺在怀里,就觉得,也许还是死比较好。
但是子弹并没有正中心脏。
手术也很成功,可他直没有醒过来。
他应该,还是活著吧。
所以就这麽直等,等到他醒来,或者等到确信他再也醒不来。
"今天下雨,你有没有打算醒过来呢?"笑著看他平和无表情脸,"你真睡很久,就算再困,也该起来做点运动才对啊。"
"今年营业额比去年还要高出百分十呢,"有点得意,"很厉害吧?只要想要,就定能做得到。"
除你。
从来没有那麽竭尽穷力追求过样东西,可是到最後还是得不到。
所以有时候,觉得现在这样真也不错。
你这麽乖这麽安静地躺著,不会再跑掉,也不会再说恨。对你做什麽都不反抗,就好象真,完完全全属於样。
所以是不介意再这麽等下去。
可是有时候又会有点害怕。四十多岁……也已经不年轻,也许只能再等你二十年……万,直到最後天都等不到你醒过来,那怎麽办?
还想听你对说话。
说什麽都好。
也许说"恨你"也好。
想听听你声音,看你笑样子……都二十多年没见过你笑。
真是很久。
"很想能痛恨你,毫不留情地折磨你,让你痛苦。好象是做到……可居然还是忍不住想去抱你。卓文扬那天确是叫来,但只是打算当著他面说难听话羞辱你而已。"苦笑下,"又何尝大方到愿意让别人随便看你身体……那次给你下药让你去抱林竟,自己都难受好多天,居然还会嫉妒,很可笑是不是?"
"那时候看著你,离你那麽近……又喝醉,实在把持不住,抱你……直到他出现,才想起来原本预定要招待那麽个客人。不是故意。"
"真厌恶自己,明明那麽恨你,明明处心积虑那麽多年要报复你,可是却再也做不下去。那天晚上你又发烧,抱著哭,边哭边叫……叫……名字,直在叫……那时候差点就想,是不是到此为止,以前事统统忘记……以後就这麽在起……"
"不想再被你影响,不想再动摇,故意对你粗,bao,故意不理你,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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