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炎平时在公司难得有笑脸,最近几乎天天都电眼微笑无条件大放送,让上上下下下女职员脸红心跳;签出来名字也是流丽华美得可以入字帖,处处昭显他好心情,於是大家也都不失时机鱼贯而入,把前段时间因为超低气压而积压下来各类单据文件全送去给他签字。
谢大少爷乐得大方原因很简单,因为直唯唯诺诺舒念对他比以前热情不少,或者说,大胆些。
虽然在公共场合哪怕是搂住肩膀这样动作都会被第时间挣脱,但两人独处时候,舒念就不会有任何反抗,乖乖任他摆布,甚至鼓起勇气自发地吻过他那麽次两次。
好象是因为担心昧畏缩会让谢炎觉得无趣乏味缘故,所以才努力想表现得积极点,跪在他面前哆哆嗦嗦主动去解他衬衫扣子模样确很可爱,被他恶意欺负得红著湿润眼睛不断哀求样子更是极致诱惑,害得谢少爷经常会不顾场合就回味般地陷入深思,露出让与会各位董事毛骨悚然笑容。
呃,至於要舒念骑在他腰上火辣邀请之类,虽然他也很向往,不过暂时还是不要想太多。
他知道舒念只是顺从,却还不信任他,也许这确是因为他做得不够好,但偶尔还是会觉得烦躁,连戒指那样承诺都给,他还有什麽可以证明自己心意事情没做呢?
想方设法地对舒念表白,可还是不行,好象不论他怎麽努力,都只能证明现在,而没办法为舒念保证将来。
他也不轻松。他是调情高手,可并不是恋爱行家,人类微妙心情,他没办法把握得住。
让他捉摸不透不仅是舒念,还有他那长年在外游荡爸妈。明明说要在巴黎过完当季FASHIONWEEK,却声不吭就飞回家,还来势汹汹。
他当时在沙发上伸直长腿,抱著舒念心不在焉地看电视报道,专心致志地研究恋人脖子亲下要多几分锺痕迹才会消失,正在自得其乐,毫无防备地客厅门被打开,害他当即僵硬。
还是舒念反应更快,从他怀里挣出来只用那麽电光火石秒锺,总算免去被当场撞破尴尬。
事出突然,虽然爸妈什麽都没看见,舒念也被惊吓得脸色青白,越发沈默寡言,餐桌上坐在远离他地方,受刑般地低著头默默吃饭,不敢弄出点声音,直到就寝时间,各自上楼休息,也还是没把背挺直。
当晚舒念卧室门也没有像平时那样朝他敞开,而是闭得紧紧,恋人那种大祸临头般避难动作让谢炎又好气又好笑,边也觉得被遗弃似满心不爽,故意用不必要力度敲著门:“小念,是。”
舒念似乎本来是打算躲在门後面过晚上,被他敲得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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