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是指日可待事情。
看起来点也不像世家子弟,不过应该是个挺受女生欢迎运动少年,只不过裸露出来两边胳膊上都布满颜色深深浅浅伤疤,大多数并不像球场上制造出来东西。
舒念微微皱下眉头。
柯洛这才注意到身边站著人,转过头微笑下:“好?”
“恩。”
柯洛站直,把穿著球鞋脚在地上磨磨,笑得有点腼腆又带著厌恶:“现在不想下去。”
“哦……”
“站会儿吧。”
舒念又看眼楼下正被美人环绕著谢炎,掉开眼光,点点头微笑著在他身边站定,目光却不由自主又落到他胳膊上那些痕迹上去。
柯洛注意到他眼光,也低头看看,无所谓地:“你好奇这个?哦,都是以前事情,以後不可能再有新。”
舒念不明所以地露出个疑惑笑容。
“因为现在长大。”柯洛挺自豪地笑笑,把手插进口袋里。想半天,脚又在地面上蹭蹭,舔下嘴唇,“以前太小,会这样,也是没有办法事情。”
舒念会过意来,时不知该说什麽才好,不太敢想象衣服下面其他伤疤,默默站会儿,提醒他:“有点凉,你穿上外套会好点。”
柯洛顺从地重新把外套披上,顺势理下弄乱头发,舒念眼看到他耳朵上银色耳钉,本能地怔,不过很快就释然。
现在年轻男孩子戴耳饰是很普遍事情,敢戴耳环大多数反而是直人,正如同志其实大多数不敢戴耳环样,比如他自己。
“你很喜欢打棒球?”
无话可说,两个人呆站著像两根柱子会很尴尬。
“恩,是啊,从在孤儿院时候就开始。”柯洛兴奋下,突然又有点尴尬。抬眼见舒念对“孤儿院”这种和上流社会格格不入词汇并没有过敏反应,才继续,“小时候和那些朋友打模拟棒球,每次都跑到附近那个好旧体育场去,不远,出门拐过街角就到,体育场墙太高,很难爬进去,不过下面有个小洞……”
舒念不由有些吃惊:“不是吧,那个洞还在呀?”
柯洛诧异地抬头看他。他时失言,有些不好意思:“哦……没什麽,以前也是从孤儿院……被人领养。”
“真吗?”柯洛瞪大眼睛。
舒念笑出来:“为什麽你样子看起来好象很想恭喜。”
“你是哪家?”
“幸福,呃,有听说过吗?”快二十年,记忆倒是点都没模糊。
“就是那家周末有水果汤可以喝……”
“还好啦,酸得很,直不知道是用什麽煮。你呢?”
“那家仁爱啦。歹势,不但没有水果汤,还有修女长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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