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睁眼,唐奕川已经不在身边,卧室窗与窗帘全都大咧咧地敞开着,春风横渡,阳光肆行。
裸|身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好会儿才完全清醒。腰酸又背痛,昨晚上是唐奕川上,也是们复合后他居上位第次。估计丫都快憋出毛病来,虽在体|位上屡创新意,但关键动作相当单调,就这尽根地插入与抽出,点花头不讲。总之,被这位唐处长粗,bao地折腾近夜,他两眼血红,神情严肃,言不发,像打仗多于像做爱。
想想上他那次,同是做宿,那绝对是温存有加,呵护备至,切以他需求为考虑,爽得他高|潮迭起云里雾里,整夜都搂着肩膀说爱。
披件睡袍起身,瞥见床头柜上那盒杜蕾斯,拿起看眼,里头又只剩独伶伶只。
经过第夜鏖战之后,与唐奕川以最快速度同居。做|爱成必修课,们肉体摩擦得十分频繁,唐奕川不太喜欢内|射,所以盒12只安全套根本撑不几天。
爱唐奕川不假,但始终不确定他是否也如般爱着他。其实清楚,能让唐奕川这样人低头说声“重新来过”,已是善莫大焉,当初们在起时基本都是他做,这回却是在上居多,想这也是源于他亏欠与忍让。
然而们之间隔着如沟似堑十年时光,十年,三千多天,光听听都够吓人。们没去讨论这十年间彼此变化多少,也没试图梳理下令们分开十年那桩案子那个人,反正用性来取悦对方,再简单也再安全不过。
矫情点说,当灵魂尚存龃龉,肉体便是最佳掩护。只有他允许插入时才能完全确认,爱他,他爱,肉体与肉体坦诚相待,夫复何求。
唐奕川此刻在厨房里,做他拿手芝士华夫饼。阵香气挠得心痒,于是叼着牙刷凑过身去,吻他口,将牙膏沫全沾在他脸上。
唐奕川不客气地揪过睡袍,擦擦他脸,说,等着。
在厨房水槽里接点儿水,漱漱口,洗把脸,又自身后将唐奕川抱进怀里。今天该是要进检察院,唐奕川已经换上那身白色长袖衬衣,系好制式红色领带,半身黑色围裙紧扎在腰间,越发衬得他蜂腰长腿,令口涎直流。
试问哪个刑事律师不想把检察官摁在身下反复蹂躏呢?伸手就掏他鸟,唐奕川没多大反应,自己反倒被撩得欲火熊熊,咬着他耳朵说你要不今天请假吧。
“这个月都请多少假,”他请假时,自然也没工夫管桌上案卷,唐奕川冷眼看,“难怪检强律弱,你们律师都这无组织无纪律吗?”
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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