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脆响,整间酒馆都刹静下来。
手臂断,以仅有医学常识判断,应该是肱骨骨折。
阵剧痛自断臂处传遍全身,仿佛万把小刀同时在骨头上反复磋磨,瞬间冷汗淋漓,粒粒黄豆大汗珠从额头滑下,衬衣完全湿透。
比利时佬慌忙松手,直接从椅子上跌落在地上,想爬却起不来,痛得浑身打抖,点劲儿都不剩。
“等等……”见比利时佬扭头要走,出声喊他停步,伸出不住发颤左手,做出个要继续掰扳姿势,“比赛还、还没结束……还有只手……”
那比利时佬脸惊骇,以种全然看待怪物眼神看半晌,最后他用听不懂语言骂声,眉头拧,横肉甩,抬手把那枚瓶盖扔在身上。
用左手紧紧握住那枚瓶盖,欲笑又止,欲哭无泪。
实在太疼!
在比利时做完手术,回国又去医院重新包扎,接诊医生是个宽颌小眼中年男,估摸四旬开外。这人外秀中不慧,见识何其短浅,听述说完病情之后竟险些失笑,说他从医多年这样病例直只是听说,没想到还真有掰个手腕死不撒手,直接把自己肱骨干掰成粉碎性骨折。
他还说,万幸手臂内神经没跟着起断裂,否则手功能将缺失大半。
在家休息半个月才重新回到学校,周扬见打着石膏出现,开口就是句:“你怎包得像个傻逼似?”
周扬问怎回事,便把前因后果简单讲,哪知他登时瞠目结舌,久怔不动,半晌才回过神来对说:“你不像傻逼,你就是傻逼。”
“再傻逼老子依然是校草,”那年张纪中版《神雕侠侣》风靡全国,目光飘至窗外,立马以最完美角度扬起微笑,“你不觉得比黄晓明更像杨过吗。”
“情种这点倒是挺像。”周扬循着目光望过去,也看见从窗口路过唐奕川,满眼厌弃地瞥眼,“得,你小龙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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