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死了这种全无罅隙的亲密。
“不要女人,也不要别人。”傅云宪摸着许苏的肛口,“只要你。”
“那你亲我,亲满意了,我就考虑考虑。”许苏笑得合不拢嘴,明明是无稽之谈,但听着就很高兴。
傅云宪就吻住许苏,舌头先湿了湿他微干的唇,然后就寻隙伸进他的口腔里。许苏乖驯地闭上眼睛。他们互相含吮、舔咬,舌头与舌头温存地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声。
长吻尽头,傅云宪抱着许苏侧了身,开始占据主导,狠狠抽送。
宣泄之后,许苏累趴在了傅云宪的身上,他们胸膛贴着胸膛,阴部蹭着阴部。
傅云宪的胸口汗漉漉的,肌肉完美健壮,皮肤像抹了光油。
胸腔里头传来坚实沉重的心跳声,许苏贴上自己的耳朵,静静聆听半晌,然后起身拧开床头灯,看着他的眼睛说:“叔叔,我真幸运。”
傅云宪倒不谦虚,捏了捏许苏的下巴:“才知道。”
“不是这个意思。”许苏哧就乐了。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傅云宪的怀里,找到一个能令自己最舒服的姿势。
他没跟傅云宪解释自己为什么觉得自己幸运,想来也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他人生最初的渴望与憧憬,与他深深爱慕的这个男人,他们终于合而为一了。哪儿还有比这更幸运的事儿呢?
这一夜,傅云宪睡得很沉,许苏也颇觉安稳。但四点不到就得醒了。两人一同淋了浴,然后穿衬衣、打领带,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
汉海案即将开庭,这是他们合作的第一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