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风光。原先是用香烟滤嘴部分在这具身体描画,此刻傅云宪循着方才路线,又将许苏全身上下细细舔遍,连那嫣红穴口也妥帖伺候着,以舌尖稍许没入,忽而画着圈搅动,忽而浅浅顶送。
大老爷们岂容后庭失守,许苏气急败坏,几次欲挣扎起身,可他不动时傅云宪还不施全力,容他勉强透丝气,若他动,傅云宪便不遗余力地镇压,五指完全张开,手背青筋,bao起,如兽爪摁住自己猎物,凶残无比。几起几落,几乎气绝,许苏抗争彻底失败,被舔得头皮发麻、全身过电般轻颤,被捂得眼泪与口水并直流,枕头都湿片。
傅云宪很是厚此薄彼,只舔后头不碰前头,许苏被折腾得气闷、腰酸、半死不活,尽管如此,他还是险些就被傅云宪舔射,整个茎身胀得通红,阴囊都硬得跟鹅卵石似。
如此又弄他良久,傅云宪总算把人放开,拿开捂脸枕头,看见下头那人死死睁大眼睛,眼皮瞬不瞬,人也动不动,真跟死样。
傅云宪低下头,将许苏抱起,温柔吮吻他挂着泪眼角。
许苏被温热舌头舔活过来,把将人推开,瞪着眼睛问:“要是这儿小姐,你来干什?”
“是这儿老板。”这会儿傅云宪已经靠坐在床边沙发上,将指间夹着烟又叼回嘴里,衔着道,“怎,老板还比不上小姐?”
许苏转转眼珠,合计着,老流氓这些年除干老本行,外头杂七杂八生意还有很多,或许还真在这种地方参着股。
“是老板又怎样?顾客是上帝,是来找乐子,你能给乐子吗?”
傅云宪吸口烟,眼睛往许苏下身指指,笑:“都硬。”
许苏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光着屁股遛着鸟,脸红,赶紧拽过被子裹住自己:“给乐子不是这个给法,大老爷们,不用后头。”
傅云宪深吸口烟,抬手把烟揿灭在烟灰缸里,他再次上床,将许苏下带进自己怀里,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傻子,后头乐子更大。”
“不信。”那微哑嗓音撩得人头皮发麻,但想起大三那夜惨烈遭遇,许苏后怕不已,抱着被子就往后躲。
这坎他过不去。
“不要。”许苏扭过脸,龇牙咧嘴还翻眼白,露出蛮不讲理样子,“反正不用后头,你要乐意就换个法子伺候呗。”
傅云宪竟不生气,反倒微笑问他:“怎伺候?”
还能怎伺候?许苏转着眼珠想想,想到句最常见、最解气也最有面子话:“坐上来,自己动。”
傅云宪面无半分波澜,注视许苏眼睛:“再说遍。”
许苏目光飘忽,抓耳挠腮,已然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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