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不同,举人不是隔年就能去,按照规定,您得在学校再熬个两三年,过资格考试才能考,但那是般性规定,张秀才不是般人,所以他第二年就去。
所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正是这次破格考试中,张居正遇上那个影响他生人。
在考试开始之前,考官照例要向领导介绍下这科考生情况,于是湖广第号人物顾璘得知,有个十三岁孩子也来考试。
六十五年前,个十三岁少年曾应考举人并举中第,他就是闹腾三朝,权倾天下杨廷和,所以对于这位后来者,顾璘不敢怠慢,他决定亲自去见此人面。
两人见面之后情节就比较俗套,顾巡抚先看相貌,要知道,张居正同志是明代著名帅哥,后来做首辅,跟李太后还经常扯不清,道不明,传得风言风语,年轻时候自然也差不到哪去。这是面试关,满意通过。
然后就是考文化,据说顾巡抚问张居正几个问题,还出几个对联,张居正对答如流,眼睛都不眨下。顾璘十分惊讶,赞赏有加。
两人越说越高兴,越说越投机,于是在这次谈话结束阶段,巡抚大人估计是过于兴奋,边说话,边作出个惊人举动——解腰带。
当然,顾巡抚绝对没有耍流氓意思,他那条腰带也比今天皮带贵得多——犀带。
在将腰带交给张居正时候,顾璘还说这样句话:
“你将来是要系玉带,这条配不上你,只能暂时委屈你。”
事实上,这绝不仅仅是个关于裤腰带问题,而是个极具寓意场景,是个非同小可政治预言。
在明代,衣服是不能随便穿,多大官系多高级裤腰带,那也是有规定,乱系是要杀头。而像顾璘这样高级*员,系条犀带招摇过市已经算很牛。
但他认为,眼前这个少年可以系玉带,而玉带,只属于品*员。
懵懵懂懂张居正接过这份珍贵礼物,他看着顾璘肚子,随即作出个准确判断——自己多条用不腰带。
张秀才捧着腰带回去备考,顾璘也收起原先满面欣赏表情,跑去找到主考官,下这样道命令:
“这科无论张居正答卷如何,都绝不能让他中第!”
这是个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决定,顾巡抚翻脸速度似乎也太快点,但巡抚命令自然是要听,于是张秀才费尽心机写出张答卷成废纸,打破杨廷和先生纪录机会也就此失去。
郁闷到极点张居正回到家乡,开始苦读诗书,准备三年后那次考试,蒙在鼓里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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