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痴呆状态。
三个人，三双眼睛，只是紧紧地盯着李谦。
有人盯着他
双手，有人盯着他嘴巴，还有人……盯着他眼睛。
又是只唱
遍，李谦停下，说：“这首歌话，会有点慢摇感觉，但很轻，重点是那种BLUS蓝调味道，当然，主题还是流行歌。
觉得呢，这首歌也会比较适合你声音来唱，觉得你唱话，应该是尤其能唱出那种与人群疏离感觉，还有那种……怎
说，百转千回却又始终不肯放弃、始终积极向上劲头儿。”
说到这里，他见廖辽点点头，就问：“这个……你还喜欢？”
这回廖辽是真傻。
下意识地，她又咽口唾沫，僵硬地点点头，“喜欢，太喜欢。”
李谦很平静地笑笑。
这次，没等他问，廖辽及时地反应过来，不过还没等她把第三页歌曲名字说出口，李谦却已经开口道：“还剩下那两首，《热恋故乡》是首民谣风，呃，觉得最近这几年民谣直都挺火，就试着写首，只不过歌词什，可能跟其它那些民歌、民谣有点不太样。至于那首《未情》，则是首偏古典、偏中国风作品，是种尝试，甚至还在里面加点京剧东西……呃，你喜欢听京剧吗？”
“啊？”廖辽回神，“哦，喜欢听二人转。”
李谦笑笑，说：“总之，觉得这几首歌应该是都挺适合你，前两首就是刚才唱那样，剩下两首就不唱，你可以回去自己看看、试着唱唱，如果觉得不感兴趣，可以随时联系，这里，接受退货！”
这个笑话……真是点都不好笑。
廖辽还沉浸在某种震惊情绪中无法自拔，闻言只是很牵强地扯扯嘴角，勉强算是笑——这个水准歌，哪有什退货不退货说！
别人看到这几首歌会有什反应，廖辽不知道，毕竟搞音乐嘛，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独特审美倾向，再好作品也无法做到让每个人都喜欢，或许这几首歌就会有人也不喜欢呢，但是，对于她自己来说，却是完全不存在这个问题。
这几首歌……至少是李谦已经试唱那两首，对于她来说，全都是宝贝！
是她此前苦苦寻找却求之不得精品！
千金不换！
所以，哪怕连剩下那两首到底是什歌都还没看，不知道曲子、不知道歌词，但仅凭对方几句点评、仅凭对对方近乎无条件信任，她就确定，它们肯定也是绝对精品！
所以……傻子才会退货！
廖辽捏紧手里薄薄几张纸，说：“谢谢你。”
李谦笑笑，“你喜欢就好。”
天台上突然安静下来。
然后，黄文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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