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点点头,笑着说道:“早些回来。等你。”
“会。”王信握握凌晨手。
凌晨又对着王誉微微鞠躬,说道:“董事长,先回去。”
王誉不答,凌晨也不在意。她知道对方不会有任何回应,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凌晨没有去会所地下停车场,她和王信开同辆车过来,离开时候,王信没有把车钥匙给她,她就只能到路边去打车。
刚刚走出会所,头顶「轰隆」声巨响,漆黑天幕上面有白光闪烁,那是雷电在嘶鸣。
十月花城已经有深深凉意,穿上风衣外套凌晨仍然觉得有些寒冷。
抬头看看天色,仍然没有叫车意思,辆出租车在她身边放缓速度,也被她摆手给赶走。
她大踏步走在风中,任由那秋风将她整个身体包裹。
轰!
又是声响彻天地巨响,天幕就像是被撕扯开道口子,倾盆大雨狂涌而来。
啪嗒!
凌晨身体被雨水浇透,走在大雨中身影就像是狂风,bao雨中片枯叶。随风飘扬,任其摧打。
「摇晃红酒杯,嘴唇像染着鲜血
那不寻常美,难赦免罪
谁忠心跟随,充其量当个侍卫
脚下踩着玫瑰,回敬个吻当安慰
可怜」
大雨之中,尖细带着颤音歌声传来,如泣如诉——
等到凌晨也离开,包厢里面只有王誉和王信父子俩人。
王誉指指面前沙发,说道:“坐下说话。”
王信坐下,说道:“爸,你想和聊什?”
“感想如何?”王誉出声问道。
“什感想?”
“差距。”
“什差距?谁和谁差距?”
“凌秘书和孔溪之间差距。”王誉说道。他不叫凌晨名字,直叫她「凌秘书」或者「那个女人」。
“爸,你什意思?觉得凌晨也挺好啊。聪明勤奋,体贴入微,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是极好伴侣。”王信颇为头痛说道。父亲直不喜欢凌晨,这让他夹在中间非常为难。
他就想不明白,为什父亲会对凌晨有那大成见呢?
再说,凌晨在公事上面能力突出,人情往来面面俱到,对父母长辈也足够尊重,甚至有些低声下气阿谀奉承,为何父亲还不愿意接受她呢?
“孔溪给你什样感觉?”王誉看向王信,出声问道。
即便心里已经对孔溪有恨意,在老头子逼人眼光审视下,王信也只得说出心里真实评价,说道:“进退有据,大方得体。”
“不错。你能够看到这些,也很不容易。”王誉说道:“但是你忽略样最重要东西。”
“什东西?”
“力量。”
“力量?”王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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