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挂断电话,陈述仍然怒意难平。
你背叛感情,辜负忠诚,让在奋斗几年公司里无所有,让在行业内声誉扫地——然后,你现在告诉说「们就算是恋人,也可以做朋友。就算做不朋友,也可以进行些商业上合作」?
什时候「朋友」这两个字那不值钱?
至于「商业上合作」那就更不可能。你们泼脏水,也捅过你们刀子——原本大家就关系不睦,有必要和你们合作吗?想要赚钱,还需要找上你们吗?
已经不是原来,已经是个拥有三个亿三分之资产超级富豪,嚣张跋扈,骄傲膨胀,眼高于顶,放浪形骸,谁都不放在眼里。
除孔溪!
陈述看看旁边枕头,心想:“幸好今天晚上孔溪没有睡在自己身边,不然凌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还不得让孔溪误会?”
想到这种可能性,陈述就有种心有余悸慌张感。就像是自己做什不可描述事情似。
陈述划开手机,打开微信,找到孔溪微信号,打字说道:凌晨刚刚给打过电话。
想想,又把这行小字删除,写道:想你。
他相信孔溪,他也相信孔溪相信他。
“睡觉。”陈述把手机放到床头,然后再次躺倒在被窝里。
听着电话里面忙音,凌晨脸色煞白,心脏就像是被只尖利锥子狠狠刺下,痛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以陈述性格,自己打过去这通电话,定不会讨到什好脸色。但是,她还是抱着定幻想,而且也做那多铺垫,她不是去和陈述道歉求和,更不是什旧情复燃,而是希望大家以个成年人方式来达成某项合作——
她没想到陈述那般绝情。
比她想像绝情还要更加绝情。
「那就当你死!」
她宁愿陈述能够对她破口大骂,也不希望她用那般鄙夷不屑极度厌烦语气说出这句话来。
王信坐在边品着红茶,看到凌晨脸色难堪之极,便已经知道这通电话最终结果,问道:“他说什?”
“他不见。”凌晨说道。
她没有把那句「那就当你死」话说给王信听,她也不会把这句话说给任何人听。这是她个人要深藏于底秘密。
是伤得太痛,二是骂太凶。
他不能让王信觉得自己是个不值钱女人,她不能让王信觉得自己文不值。
对于男人这种动物,别人要,他会抢。
别人不要,怕是他也不要。
“不见就不见呗。”王信放下手里茶杯,捻起盘子里绿豆糕吃小口。这是他个独特习惯,每天晚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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