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训斥她,让她从头到尾抄写遍。们还往她水壶里面倒墨汁,让她口下去嘴巴都喝黑……反正武力打不过,们就选择用智斗。”
孔溪黑脸更黑,在黑暗中看起来就像是团墨团似,表情狰狞问道:“你还做过什?”
“做可多,只不过现在都忘记。”陈述得意洋洋说道:“但是后来她来时间久,和班里女生打成团,还成她们大姐头……们就不敢招惹。”
“算你聪明。”
陈述摸着眉心处那个三星型疤痕,轻轻叹息,说道:“怎也没有想到,有朝日会救她。她和群女生牵着狗去追,结果没想到那狗突然间发疯,没有咬反而朝着她们撕咬过去。看到那个胖妞已经被狗扑倒,口咬住她鞋子,脑袋热,就跑过去帮她抱住狗头……”
“那个时候定很痛吧?”孔溪看向陈述额头,因为帐篷里面太黑,其实她并没有办法看到那个疤痕。但是,不需要用眼睛看,因为那道疤直藏在她心里。
“当时没什感觉。”陈述说道:“不过缝针时候痛。爸抽时候痛。”
“你爸为什抽你?”
“他说闲着没事跑去招惹条疯狗做什。”
“……”
“因为头上留这道疤,所以就对那个胖妞记忆深刻。疤痕去不掉,人就忘不。”陈述出声说道。“本来可以更英俊些,都是被这个疤痕拖后腿。”
“她定很感激你吧?”孔溪伸出手来,去抚摸陈述眉心。
“说起来这个就生气,那件事情发生后,她就转学。”陈述说道:“再也没有见过她。据说家都搬走,跑得可真快,搞就跟要找她要赔偿似。”
“要是有机会和她再见面……你愿意吗?”
“还是不要见。”陈述赶紧拒绝,说道:“遇到她就没有件好事,次比次倒霉。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幸福美满生活,万她又给带来霉运怎办?”
“……”——
孔溪走。
在陈述再三保证赌咒发誓说自己只是抱抱什事情都不做情况下,她仍然头也不回走。
这让陈述心里很难过,他觉得孔溪不相信自己。
至少还不够信任。
陈述带着满腔伤心委屈睡着,孔溪却躺在床上难以入睡。
“你好,叫陈述,你叫什名字?”男孩儿抹把鼻涕,伸出自己沾着鼻涕黑手。
“告诉你,不要再让见到你,见你次打你次……”男孩儿被自己踩在脚下时候,还不忘恶狠狠撂着狠话。
“算算,不打你。你先松脚吧。”转眼间他又嘻皮笑脸向自己求饶。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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