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
“不是,你冷静点,不是说反话,”苏麟想想,自己当年如果当真在雨夜里不辞而别去无返,那厉骞会有点创伤后应激障碍也是难免,他尽可能地放软声音,用那种在工地上学来、应对群众性,bao动事件时必要“温和但坚定”态度,“是真感到抱歉——虽然现在不记得,但是……”他看看门方向,“弟……那个应该是弟吧……会对你有这样看法,应该是责任。有问题,找其他人抱怨,却直对你隐瞒,这样做法怎可能有好结果?——总之,结婚是们俩事,会走到那糟糕地步,肯定也不只是你个人责任。也不会无理取闹地只怪你。有做错地方,会反省。如果没有察觉,你就告诉。”
厉骞时不知怎接话。
微微张着口,发不出声来。
苏麟又追问句:“好吗。”
厉骞才恍然地:“哦,好。”
苏麟忍不住笑起来——虽然并没有什好笑事,但他看着厉骞表情就想笑。
那是种很复杂表情。
混合着死里逃生、喜出望外、难以置信和小心翼翼。
太过繁复以至于有些扭曲。
就算在厉骞这英俊脸上依旧不太好看。
苏麟却该死地觉得心动——他从来没有见厉骞如此失态过,而这瞬间失态,恰恰是厉骞重视证明。
于是苏麟又次边唾弃自己毫无原则,边低声下气地开口:“还有件事,也要说抱歉。”
“嗯?”厉骞迅速从天上掉馅饼般好运中汲取力量,开口时已是原地满血复活,副“做好承担切心理准备”姿态,“什?”语气里满是“现在无论发生什都能承受”自信。
但苏麟行动还是大大地出乎厉骞意料——
他omega,“唰”地从口袋里把藏刀掏出来,“啪”地拍在面前办公桌上:
“关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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