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点说,就是病人自己不愿意面对那段时光,不想要想起来。
这种情况下,如果意外碰出点相关记忆,那病人很有可能为抗拒,做出各种各样毫无逻辑行为……
就像现在苏麟这样。
历骞心尖陡然抽。
赶紧顺着苏麟手后退,又怕苏麟忽然失力摔倒,小心地伸手虚虚地护着他——苏麟果然失去重心,向前扑,历骞慌忙接住他,就见他两只手交叉胸前,向后扣住背,紧紧地抱住自己上半身,用力得青筋爆出,痉挛般地不断颤抖,方才还被羞涩和情欲然得红润脸颊不知什时候已变得煞白,额上尽是细密冷汗,在历骞怀里抖得像片深秋凛风中树叶……
历骞心疼得快要不能呼吸。
痛恨自己疏忽和得寸进尺。气急之下竟咬破自己舌头,口血腥味。
他用这样带着甜腥气嘴唇轻啄苏麟额头和脸颊,从染着血口腔里吐出柔软安抚话——就像医生交代他应该做那样——用尽量让苏麟感觉到安全而不是威胁或者禁锢姿势,把苏麟笼在怀里,像母亲哄婴儿那样抚触着苏麟背脊。
不知过多久,苏麟总算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向历骞道歉——紧张得也咬舌头,话说得颠三倒四,想要撑起身却发现却发现手脚不太听使唤,只得又狼狈地道歉。
历骞心都要被他那慌乱不知所措模样绞碎,连忙把手从他背后绕过去,为他放松肌肉,面柔声安慰他:“没关系,这种事情不需要道歉。”
苏麟咬着下嘴唇,想要忍住眼泪,却并不得法,只能徒劳地抽下鼻子:“您太温柔,可是……”
历骞是真怕听他自谴责,连忙吻住他在战栗嘴唇——连这嘴唇都是苍白冰凉。历骞不断地细密地吻他,直吻得他嘴唇恢复温热和红润,才抵着他额头,郑重其事地说:“无论发生什事都不需要向道歉。你无论什样子,都是喜欢。”
苏麟难以置信地抬起眼,蹙着眉盯着历骞看片刻,眼泪浮上来。
历骞又吻他。
把刚刚话重复次。
苏麟才迟疑着几乎是在历骞逼迫下点点头:“知道。”
这会儿终于冷静下来点。
好歹是脱离那种病理性痉挛。
历骞提到嗓子眼心总算落回去点,便悄声问他要不要喝点热水或者茶,想不想吃点什。
苏麟小鸡啄米似地用力点头。
手却扣着历骞手腕不肯放松。
历骞寻思片刻,索性把他整个人起抱进厨房去,垫件大衣把他安置在流理台上,只手牵着他手,只手拿水壶烧水,每做两个动作,就要走回来亲苏麟下,额头或者脸颊:“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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