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骞大惊,下意识连忙咬紧牙关,捂住自己腺体。
苏麟又抽抽鼻子:“诶?怎没有?”
厉骞摁着自己腺体,蹲在尽量远离苏麟角落,故作好奇地问:“什味道?”
苏麟发出像小狗样嗅嗅声:“唔,刚刚有股很好闻味道,但是现在没有……”
厉骞紧张得整个人都僵直。
正不知该找出点什来岔开话题,就听苏麟轻飘飘地说句:“算,这房子里本来也经常不知从哪来飘出各种古怪味道——议员大人,您还没好吗?啊有钱人们果然很麻烦,先出去啦!”
说完就哼着小调,美滋滋地踩着节奏走。
厉骞在原地愣秒。
后知后觉地想起:标记过后,少量信息素能让配偶镇静预约,厉骞信息素对苏麟安抚效果尤其明显——他们俩刚结婚不久时候,厉骞工作忙,就经常给苏麟留下点点信息素。
现在苏麟这个状态,应该是摄入少量信息素后精神愉悦“病态活泼”。
但摄入量偏少,还不足以诱导发情。
厉骞松口气:还好还好,及时自控,没有铸成大错——在这种情况下和苏麟发生关系……那可就……真是什都说不清楚。
然而……
不对。
不好啊!
虽然他及时收敛,信息素放出量不大,但苏麟并没有这个意识,现在,他周围简直充满苏麟信息素……还是浴室……封闭小空间、高温、潮湿……
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野兽般低吼,捂着下身像是被人痛击小腹那样蜷起来。
这可以称得上是厉骞人生中最难熬时刻。
没有之。
他周围全都是他苏麟久违信息素——香甜、温柔、带着引诱味道……是最甜美陷阱,最致命春药,争先恐后地往他鼻腔里钻……
无数令他神魂颠倒画面,在他脑中奔腾而过……他想起苏麟被他亲吻时候轻轻颤抖睫毛、苏麟大腿缠在他腰上把身体挺向他时候腰腹弓起弧度、苏麟总是修剪整齐手指在他背后留下忘抓痕……想起许多具体得令人躁动画面……
以及,苏麟离开那个晚上,在雨夜里轻轻搭着自己手腕温凉手指……
厉骞什都不敢做。
他不敢妄想让苏麟进来帮他摆脱困境。
不敢轻易地自行解决,生怕信息素控制不住。
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他已经搞砸过次。
因为他……各种各样错误作为或者不作为,他家庭失去个主人,他可怜孩子失去位家长,他自己也……失去人生半。
他千辛万苦地找寻,无数次地祈祷,才换来次上天垂怜,有重新来过机会。
他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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