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轻咳
声往后挪
下：“你知道是演，还这
配合
？算什，看破不说破？”
文怡本来想勾他
脖子，想想事多，不敢撩他，乖乖坐正：“这个真不是，就，那个，……”他脸忽然爆红，头埋下去。
向东看着他有点奇怪，捏着下巴把他脸抬起来：“怎？”
“理智上知道是回事，”文怡自,bao自弃地别开脸，“但是你那帅……”他被向东惊讶目光看得说不下去，抬手捂住脸才小小声地说，“对着你脸根本没办法思考，都是事后才想起来……”
噫。
文怡紧张得不敢抬头。
所以没有看到：就在他面前很近地方，厉向东耳朵尖红。
但他感觉到自己被搂紧。
向东叹口气说：“其实不是想套路你，只是，是想，既然搞错人都对人家那好，对你自然要更好点。”
文怡脸还埋在手心里，闷闷地说：“那如果也是错怎办？”
向东很诚实地说：“凡是像‘他’人，都会认真对待，所以……”
文怡猛地抬头：“你这样说真会吃醋哦。”
厉向东秒停。
文怡把右手手心贴在他胸口上：“但知道你是骗人。你是不是害怕？”
“……看出来？”
“点点，半猜。”
“算是。”向东诚实点头。
“怕什？”
“怕会又忘，”向东闭下眼，慢慢地说，“趁还记得，赶紧多对你好点。”
“这有什好怕。”文怡扣住他手，“忘就再慢慢想起来。”
“可是忘就往你身上捅刀。”向东又闭下眼，还抿抿唇。
“都不怕，你怕什。”文怡凑上去亲亲他眼睛，“不是你错，不怕，尽管来。”
——文怡看向东这样子很心疼。向东总给人强大而无畏印象，好像什事情无法拨动厉氏祖传坚韧神经。大概如果没有遇到自己话，向东会路所向披靡吧。这样表情就算文怡也只在他脸上看过两次。每次都是因为文怡自己。
向东搂着他腰手收紧：“那要是直都想不起来怎办。”
“嗯？”
“你每次说，”向东低下头，把头埋进他颈窝，“‘原来不是这样’，都很担心。”声音闷闷，喷在脖颈旁边又热又潮，带着微不可查颤抖，“万真再想不起来怎办呢。”
他张张嘴又猛地合上。
下面话他不太敢说。
“没关系呀，”文怡拍他后背，“你怎样都喜欢。比如，你以前也不怎会像这样和撒娇。”
“不会吗？”
“嗯，不会，因为你没有遇到什困顿需要为难事情吧——但觉得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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