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
“也不是,就……”
文怡发现自己很难向他解释。因为自己判断是基于向东给他印象极其深刻过往——那些过往虽然现在大概已经被药物压制在向东大脑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以至于他本人都无法调阅,不过文怡却连点点细节都记清二楚:在向东和文怡并不特别长但极其曲折勾搭及交往史中,厉向东贯谋定后动,从容稳重,心神坚定,不为外物所扰。
从来没有吃过醋。
次都没有。
哪怕文怡在他告白时候告诉他自己已经有喜欢人而且不是他。
哪怕发现文怡颈后带着吻痕。
哪怕唐毅当着他面把文怡摁在墙上亲得满面通红动弹不得,告诉他向东你不要想多,这人浪得很,和谁都这样,根本不会当真喜欢你。
哪怕当年自己当年荒唐时旧录像被播放给他看……
……那次,文怡是真吓坏。
彼时和向东才刚刚确认关系。
文怡正收拾心情,努力忘却不堪过往,投入新感情。
这次,他相当郑重其事,到惴惴不安、如履薄冰地步,每个行动都暗自在心中反复掂量:他总觉得自己比起向东有经验,有义务表现得成熟点,做个引领者;又担心表现得太熟练,会让向东想起他复杂过去而反感——何况许多时候,面对向东,他是真不知所措,害羞得想要找个壳子背在背上好随时缩进去。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是非常唾弃自己生涩得像第次恋爱反应。生怕向东觉得他装。又怕向东喜欢是第次见面时候,他那种看上去风流不羁劲头。
真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时害怕向东会不喜欢自己,时又害怕向东会真如告白时所宣称那样喜欢自己——向东那好,值得世界上最好恋人和最光明道路。文怡时常害怕自己让对方失望。也怕这条路实在太难。
这就够烦恼,何况还有唐毅。
唐毅控制欲和占有欲有多凶险,文怡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因为艰难而显得格外漫长相处历程中,他用肉体和心灵疼痛,寸寸仔仔细细地丈量过。对于文怡这样“所有物”,他没有爱或者不爱概念,所以旦发现逃离征兆,下起手来格外凶残——何况文怡这次勾走是他护辈子碰都不敢碰白月光厉向东。
文怡简直不能想象唐毅知道后会如何反应——本能地逃避“被唐毅知道”可能性,在唐毅旁敲侧击有技巧地询问时,否认得非常坚决——半年之前还总向唐毅炫耀能和向东呆在起气得唐毅七窍生烟那些短信和通话记录,彼时看来仿佛是上辈子事情。
然而即便这样,唐毅还是周就发现真相,电话立刻就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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