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角上露出张巴掌大小脸。
文怡动动:“没必要裹那紧吧,房间里有暖气啦……”
“有必要,”向东严肃地说,抬抬腰示意,“有必要。”
文怡脸又红——他被缠得手都伸不开,连支撑自己都做不到,只能趴在向东胸口,脸蹭着衬衫上贝壳质纽扣,这才注意向东还穿着被水冲湿大半衣服:“你……衣服都湿……”话出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中暗示性,全身都发烫,心想真是要死,这多年只长岁数不长脑,在这个人面前智商情商根本上线不三秒。
向东却没在意,随手扯掉湿衣服丢在边,摸进被子里把文怡受伤手捉出来:“这是为什?”
文怡语塞。
半是不知道怎回答。
半是向东小麦色健康胸膛就在他面前……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向东皱着眉,“究竟什事,非得这样?——嗯?你这样看着干嘛?”
文怡头脑里乱七八糟全是黄色思想。索性在他胸口上舔口,哀怨地抬眼瞪过去:“你还叫不要撩,你自己……”话到半就不好意思看向东脸。
噫。
向东也脸红。
但厉向东同志他下定决心要好好说话。
于是包上毯子,调整姿势。
然而两个人之间只要靠在起,就没有什不容易擦枪走火姿势。要他放手把文怡搁远点他又不愿意。
折腾片刻,两个人都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向东索性把文怡放倒在床钻进被子,笼在他上方,捏着他左手手腕摁在脸边。
“你这样还怎说话呀……”
文怡呼吸心跳全不对。仿佛有细微电流在皮肤上爬行。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逸散着索求气味,忍不住拿小腿勾住向东腿——向东下半身还套着西裤,布料触感和皮肤不太样,只蹭下文怡就不太行。
“就这说,”向东在他锁骨上啃口,“又没堵着你嘴。”
文怡踢他脚。
向东像是笃定他不会用力,硬生生地挨着,抬头盯住他眼睛:“你说,看着你,能知道你是不是撒谎。”
那眼睛又黑又亮。
文怡便确定向东是故意。
——向东很偶尔才有这样时候,两个人交往期间也只有两次,次是文怡做他不喜欢却又不是原则性错误事,另次是文怡有事瞒他。仿佛打开奇怪开关变更人格般,在床上显露出超能磨人恶劣姿态。最后次文怡被折腾得受不,问他究竟到哪里学这些,向东在他身体边慢慢磨边回答,广泛阅读,还做笔记,你要看吗?
所以说擅长学习人最可怕。卯起来他能深入钻研搞个课题。文怡这种只靠经验根本就是刀耕火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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