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拖油瓶,讨债鬼,说都是因为,毁她青春,毁她辈子。”他抓住杜淮霖手,摸上自己头顶,那里有道伤疤:“有次和她那个人渣前男友打起来,被酒瓶子砸,缝七针——你猜是谁动手?是她,是妈。”
杜淮霖喉咙发堵,轻轻抚过那道伤疤。
“那时候就想,既然这恨,为什当初还要生下呢?既然把生下来,为什对不管不问,还总是用那恶毒语言,去咒骂自己儿子?不是说,母爱是最伟大吗?难道你生,就欠你?”
奚微惨淡笑:“母亲尚且这样,何况那个不知道在哪儿父亲。他没有参与过成长,在受伤时候也没能保护。所以说,做这些假设也没有意义。在需要他时候,他不存在。”
杜淮霖盯着天花板,久久无言。
奚微枕着他胳膊,困意袭来。在睡前朦胧中,他断续却又坚定地想:在心里,比起奚莉莉,比起那个只是给生命,名义上“父亲”来说,给予保护和关爱你,才是最重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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