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蹭蹭就完事儿?”
奚微顿下,借着润滑,中指缓慢地往里插。
“好好儿弄。你不说你是处男吗?会儿操起来,可没什耐心怜香惜玉,受伤就没意思。”杜淮霖手指按上他尾椎小坑。奚微浑身抖,抽出手指,闭上眼睛说你来吧。
伸头缩头,横竖都是刀。早死早托生。
杜淮霖撩开浴袍,把自己勃发性器套上套子,欺身而上。
奚微说他是处男,杜淮霖也无所谓信与不信。做得爽就行,反正都要戴套。
紧倒确实挺紧,颜色也漂亮。他还真就没怜香惜玉,激烈抽插着。紫红色肉刃开疆拓土般将层层皱褶夷为平地,撑得奚微会阴绷紧透亮,好像随时会涨破裂开。
奚微除刚开始惨叫声,然后就咬住牙关死扛,身体随波逐浪,耳畔是肉体击打啪啪声。
不知过多久,杜淮霖突然加快抽插频率。就当奚微以为他马上结束时,杜淮霖却把他翻个个儿,从正面又插进去。
他做爱有个特点,次数不多,持久力却特别强,不做上个把小时不尽兴。做到后来奚微像只小猫似哼哼,实在忍不求饶也只会喊疼,杜淮霖越听越兴奋,本来不过场心不在焉消遣,倒被撩拨心火,认真而投入地干起来。当他终于射进套子拔出奚微身体时,奚微已经昏过去。
奚微醒来后天光大亮。他晕头晕脑地爬起来,屋里已经没别人,只有地上扔着几个装满精液套子。他跑到浴室去洗澡,对着镜子检查——肛口红肿微张,所幸没破。
果然有钱人都他妈惜命,不戴套子不敢搞。奚微冷笑声,用力抹把脸。
银行刚开门他就去取五万块钱,打车来到郊区个小农家院。门口两个流里流气地青年正晒太阳打盹,见着他警惕地坐直,问他你找谁?奚微冷静地说,是奚莉莉儿子,来替她还钱。
守门将信将疑把他带到地下室。奚微把黑塑料袋里五万块钱亮出来,问地下赌场庄家,妈欠条呢?
庄家拿手把那五万块钱掂量掂量,朝手下努嘴。奚微把欠条撕个稀碎,说,这是第次,也是最后次替她还赌债。下次你们要是再他妈放她进来赌,你们尽管砍她手脚,不会再出分钱。
还奚莉莉赌债,奚微拖着疲惫地身躯回到家。老旧小区院子里已经被承包出去做收费停车场,满满当当停得全是车。他穿过窄小缝隙,踩过楼下中医诊所门口还散着热气药渣,蹬蹬上四楼。门口贴满停电通知书,奚微看都不看撕,拧钥匙开门。
四十多平小出租屋里乱七八糟,墙上挂钟掉下来摔得稀碎,玻璃茶几也缺半。奚莉莉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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