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变成如今风烛残年,难道,这世间还有什比这更让人感到惶恐不安吗?
真老,动动,身体里那些关节就会跟抱怨不止。
而今天,之所以决定把“纸人割头颅”这件亲身经历事情公之于众,是因为不久之前才获知,与之相关最后位重要人物业已离开这个世界。这或许意味着叙述不再需要承担任何风险?
——世事无常,谁又知道呢?
所以,请你在阅读完这些本就不该流传于世文字以后,尽快地将其付之炬,然后忘掉它们,用心过好余下日子……
直到二〇年八月十九日,摆脱前两次“溃败”,尝试着写下《辽东轶闻手记》第三稿。幸运是,这次,和笔下文字选择相互信任。
当然,这也跟在此期间许多编辑朋友们帮助和鼓励不无关系。他们是:周显亮、武宁、柳絮恒,以及戚小双;尤其是策划出版本书戚小双兄,他对于本书“打磨”几尽“苛刻”,时常让这个作者感到汗颜不已。深情厚谊,良可感念,于此并谢之。
窗外大雨。电闪。雷鸣。像极这部小说开篇。
也许,正有另外个故事在马不停蹄地穿过阴沉天空?
在结束这篇后记书写之前,又重新阅读整部小说。那些如此生硬描写和糙陋对话依旧让摇头不已,还是没有给予它们本应有肯定。
但,可以肯定是,这部失败之书并不会击碎对“写点什”那分热爱。随着这场大雨消退,必定会收拾情绪,重装上阵。
——这似乎就是人们常说“好伤疤忘疼”。
故作深沉?有点煽情?反正……就是它。
是为后记。
叶遁
二〇二年十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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