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谦言及此处,似乎觉察出自己解释过于延伸,他找补道:“嘿!都是旧事喽,现在不好再提。如此,就让们继续揭开此前提到这特定人。”说罢,杜少谦转脸面向吴先生方向,“吴先生,这更是你精彩绝伦笔,简直精彩到天衣无缝地步。想,在吴先生心里早就算准——当晚,倘若撞开房门冲入房间,发现有人被割掉头颅,凭借职业经验,必然会首先确定死者身份。那,会如何确定死者身份呢?——手掌!你估算再准确不过,而,就此误入歧途!这点吴先生可谓是煞费苦心,那双跟你非常相似手掌真是好难找啊,好难找……但是,你再次轻而易举地办到。”
陈连长有些焦急:“是谁有着同吴先生并无二致手掌,这个被割掉头颅人究竟是谁?”
杜少谦义愤填膺:“在魁岭,这双手只有个人拥有,只有个人!这个人,就是魁岭人尽皆知孙鳏夫!——只有孙鳏夫才具备这样条件!”杜少谦再次转向,“邱明,还记得陈婆曾经说起过,那莲凤后来丈夫孙鳏夫得种罕见怪疾‘鬼画符’,还说他但凡犯癔病抄起笔来就写写画画,嘴里头还念念有词……要说是,长年累月地持笔,必然会导致中指间磨出茧子,而孙鳏夫由于患病,显然不能同魁岭其他乡民样到田间劳作,这就使得他手掌几乎与吴先生无异。故此,吴先生用他来替代自己死亡再合适不过。而且,这简直是石二鸟,既可以将视线蒙昧,又可以报对莲凤没有守节所带来愤恨!”
耳际间“嗡嗡”直叫,这切岂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接着提出自己又番疑惑:“可是……杜科长,不清晰是,听你意思,死者孙鳏夫应该是被事先割掉头颅,就是说先被杀死之后才放入房间。可是你在查看他血迹时,那些血怎会是温热,就像刚刚被杀害时那般呢?”
“这当然跟提及特定时间有关。”杜少谦利落地答道,“实际上,处理好这件事情是需要技巧,倘若差上点火候,有可能就会变成桩笑谈。这也是吴先生为何频频观瞧手表另外个原因。至于他是如何做到,也许你可能会感到诧异,不过,这点老崔应该心知肚明。”
“?”老崔瞪着莫名其妙眼睛,“杜科长,什都不知道啊!”
“你知道。难道你忘记吗?”杜少谦表情和善,“邱明曾经跟唠叨过,在你们还未和们三人相遇时候,你曾经对邱明提起过闫二愣子这个人……你说过,他临死之前要为自己造口棺材,那棺材是用什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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