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下来。”
徐海生抽巴着脸,眼泪汪汪:“杜科长,这件事搁在心里快十年啦!是昧着良心害死这几条人命!虽说张、李二人死有余辜,但是这些年活着又跟死有什两样?恨哪!现在这事儿已经全抖搂出来,心里也踏实多啦!”
心生疑云:“可毕竟张树海和李光明不是谢掌柜和皮五,难道魁岭乡亲没有察觉吗?”
胡建设说道:“哼!察觉个屁!当时老百姓人心惶惶,今儿晚上钻进被窝还指不定明早晨能不能起来,谁有心思管那些个?再加上张树海这个犊子揍不白给,他让和老徐亲自去趟凤城公安局,说是发现两个逃犯行踪,结果在追捕过程中他们没辙,越过鸭绿江妄图投奔美帝国主义做走狗,被飞机给炸死。死无对证,凤城公安人员不信也得信,难不成他们还会再去战场上确认?这件事就这蒙混过去,自此以后张、李二人就安安稳稳地经营起跃进旅馆,再也没做什出格儿事儿。”
这时陈婆突然补充道:“这两个畜生老老实实倒是不假,那姓张畜生从那儿以后连赌耍都戒掉哩!有什大事小情也都差着老太太出去办,时间长,镇里乡亲也就习惯,都管姓张畜生叫起谢掌柜。只不过每年这个时候,两个畜生都会划着船入江,糊弄说出去网鲜鱼啥。不知道两个畜生原来是逃犯,他们平日里也都装得本本分分,谁又能想到呢?日子就这天天过去,可是心里总也放不下小光死,总觉得这里头有什猫腻,所以那晚吴先生被害身亡以后,杜科长问起小光,心思活泛起来,就想着借着这件事让杜科长替登上江心岛,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解老太太心中疑惑。”
杜少谦听罢不再问话,点起烟来安静地抽着,弥漫不止烟雾把他脸笼罩得模糊不清。
事情在兜个大圈之后又回到原点。虽然张树海和李光明真实身份已经浮出水面,但是他们究竟缘何被杀却还是没有眉目。
所有与之相关人都各执词,仔细思量过后也都并无不合理之处。绞尽脑汁想要理出条清晰线索来,结果纷乱影像涨满整个脑袋,反而越发变得昏昏糨糨。
此时大雨下得更为迅猛起来,铁粒子般雨滴捶打着花窗,铮铮作响。
陈婆望望落在自己肩头水滴,仰面说道:“这房子是该好好修修啦,到坏天气没时没晌地往下漏。”说着她慢吞吞站起身,绕过杜少谦走向正对面空座。
杜少谦掐灭烟蒂,待陈婆落座之后说道:“还有个事情,您老还得帮回忆下子,就是老徐嘴里那批古怪细菌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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