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应手,所以就将派到这里担任驻防连长。最初那些年诸事太平,只是……就在前不久,却突然发生件让深感不安怪事,这才让猛然记起那些埋在地下祸根!”
“是什事情?”插嘴道,“陈连长,难道是咱们军营里士兵被那些东西给……”
“倘若真如你猜测那样,是咱们自己战士受到它们毒害,那问题就不会像当下这般严重!”陈连长摆手道,“现在,受害恰恰不是咱们自己人……你懂吗?”
陈连长话让杜少谦和都略有错愕,杜少谦“噢”声:“不是咱们自己人,那是?”
陈连长继续说道:“战争刚刚结束,中朝双方做第件事当然就是军队各归其位,然后重新划定驻防区域——可能你们来到军营时也已经看到,咱们哨所跟朝鲜哨所是比邻而居。”
他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而现在,就是他们士兵出问题!短短半个多月,才半个多月而已,朝军已经更换掉两批驻防士兵……其实,起初这并未引起注意,更换驻防士兵本就不是什新鲜事,可是后来看到那些士兵都是被担架抬走,这却让大惑不解。因着经历过抗美援朝之战,对那绕口朝鲜话略通二,离得近自然就听些只言片语,待经过仔细推敲才得出结论:这些被抬走士兵都是染霍乱之疾!后来,看到朝军在他们所辖范围内查找病源,这才恍然想起许多年前那些埋入地下细菌哑弹。于是,根据自己记忆苦苦地搜查,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就在这两天让确定它们位置,凑巧是,那些要命东西偏偏位处方领土,而且,居然就在军营之内!”
杜少谦接过话来:“也就是说,这些细菌哑弹很有可能随着时间推移在地下腐烂滋漫?再加之此地又位邻鸭绿江岸,连年累月洪水泛滥,导致地层潮湿,所以它们已经顺势越过两国边界线?”
皮五听罢愣头愣脑地说:“那……那这再好办不过咧!陈连长只要知会他们声,两家合力把这些玩意儿挖出来销毁不就大功告成嘛!干吗还藏着掖着,弄得神神秘秘?”
陈连长瞟两眼皮五:“凡事都像你想那简单倒好,也就不用这煞费苦心!”
他顿下继续说:“杜科长,想这点你应该明白,战争是非正常时期,双方那可都是同仇敌忾,有劲儿往块儿使,恨不能同穿条裤子,简直不分你;可是旦和平,事情就得有说,容不得半点差池。远不说,前两年咱们还跟苏联称兄道弟,可是转眼之间这个所谓老大哥就翻脸不认人,马上跟咱们算起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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